“吨吨吨……”
他紧握瓶子，不规则的玻璃刺入嘴唇与脸颊，也浑然不觉，只是狂饮。
送药的护士吓麻了，呆呆道：“他是疯了吗？”
张云秀也被吓坏了，茫然道，“我儿子，是有点小问题。”
很快，瓶子见底，他开始贪婪吸允瓶子与嘴角的鲜血，生怕漏掉一滴。
当最后一丝兽奶被入口，他一抹嘴巴，啧舌道，“兽奶真淡，还带着一丝腥甜，这就是无上大佬小时候的日常吗？”
“哦吼！好舒服啊，全身发烫，这就是变强的感觉吗？”
他拿着一瓶药水猛灌，表情意犹未尽，张云秀与护士看得心惊胆战。
王德发察觉到了她们的不自然，微笑道：“妈，别怕，我马上证明给你看我没疯。”
护士连退几步，惊道：“他要证明什么？”
张云秀更慌了，“孩子，你别吓唬妈啊…”
王德发不再解释，只要拿出实质证据，自然可以证明，他环顾四周，“诡异何在，我要干翻你。”
李医生冲冲赶来，急忙道，“发生了什么事？”
张云秀急切道，“李医生，护士刚刚手上拿的是什么药啊，快救救我儿子啊，他怕是真的疯了。”
李医生看向王德发手中的药瓶，顿时脸色大变，“快，送急救室。”
“嘶……兽奶真强劲，腹中犹如火炉。”
癫狂系统：“无上的馈赠也引起了诡异的降临，宿主必须消灭诡异。”
“没有天道神液，我该如何看破诡异？”
『癫狂系统提示：直播模式开启』
『击杀诡异可获取诡异值，当前诡异值0』
系统提示完，他周围一瞬间被无限拔高，幽暗阴冷席卷而来，不由得打个寒颤。
此时四周凭空出现无数席位，席位如同一块块丰碑，由低到高，犹如一层层阶梯，延至虚空尽头，难以望尽。
这些席位散发恐怖，死寂，不详的气息，他成了黑色巨桶底部最渺小的一只蝼蚁，只能瑟瑟发抖。
这就是直播模式？双模式？
没做多想，对着席位尝试性喊了一句：“挂来？”
话语一落，其中一道席位裂开一道缝隙，缝隙里金光璀璨，陡然射出一道青色密语停在他眼前，随即席位恢复如初。
他顿时大喜，真有观众打赏啊？
“癫狂系统，这是什么？”
『二郎神在线打赏，‘虚妄之眼’秘法，请宿主尽快接受。』
他当场愣住。
二郎神的第三只眼是虚妄之眼？？？
不过，癫狂系统提示过，任何认知的主角都会出现在观众席，谁知道看书时有没有人编过这个？
那么…猴哥什么时候打赏？
格局小了，什么时候化身鸿钧老祖？
诸天万界体系无数，究竟谁最强？
他吃力看向席位，试图找出规律，把挂开得更彻底，可惜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算了，我还太弱，先体验一番虚妄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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