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是不是不太正常?要是有力气没地使,就去外面挖几亩田!”
她踢了他一脚,腮帮子气鼓鼓的。
谢长砚摸了摸小腿,有些痛,他委屈道:“刚开荤没办法,王妃多担待一些。”
姜姩懒得再理她,缩到了角落里。
谢长砚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勾唇笑了笑:“行了,睡吧,明天好学规矩,改改你的臭毛病。”
“我不学,你毛病最多应该你学,”她反驳着。
谢长砚含笑不语,直勾勾看着怀里的人,试探开口:“要不……就一次?”
“啪”的一声,姜姩打了他一记耳光,背过身去离的老远。
谢长砚摸着脸,似乎是被打了也是一件幸事,还有些意犹未尽一样。
他有些懊悔,为什么要把床造得那么大,每次能让她离的老远。
***
翌日,刘启舟端来了所谓的“催孕药”,共有两碗,一碗黑乎乎,一碗绿油油。
他战战兢兢走了进来,手都有些发抖,刘启舟一说谎或干坏事就会如此,眼睛眨呀眨的。
他道:“王爷,王妃,这是催孕药,喝了对子嗣一事有助。”
说完话,脸就蹭蹭红了上来,眼睛眨个不似进了风沙,谢长砚无语凝噎。
他轻轻放在桌上,姜姩原本还静静吃着早饭,一听此话把筷子重重拍在桌上,“我不喝。”
“你不喝,那也行,本王待会要去上朝,参你爹一本,让他去牢狱玩玩可好?”语气淡淡,却是明晃晃的威胁。
姜姩愣住,眼底渐渐暗淡,眼尾开始泛红,在桌底下搅着衣袖。
谢长砚接过汤药,把那绿油油的放在她面前,温声哄着:“快喝吧,乖一些。”
姜姩抬头看她,唇角的笑就像刀子一样刮着她的心。
转头盯着面前的汤,眉头紧蹙,又瞥了一眼他面前的汤,问道:“为什么颜色不一样?”
刘启舟已经满头大汗,一开口说话就觉得他在颤声:“回王妃的话,这……”
“本王又没事,是你身子过于羸弱,这才不一样,本王这碗是降火消暑的,”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刘启舟急忙附和:“正是呢,王妃及笄不久,身子是羸弱。”
姜姩端起碗有些纳闷,“我身子一直好好的,什么时候羸弱了?”
刘启舟不再敢说话,已经汗流如柱。
谢长砚笑道:“是怀子嗣一事上羸弱,不是说你弱柳扶风,快喝吧。”
姜姩咽了咽口水,为了父亲,她几口就喝下,还怪甜的,清香扑鼻。
把空碗放在桌上,便也没了吃饭的心情,她道:“我吃饱了,去外面逛逛。”
“那你去吧,”谢长砚出奇的答应干脆。
待她出了门,谢长砚急忙端起碗一饮而尽,塞了满嘴的蜜饯。
刘启舟松了一口气,弱弱开口:“王爷,以后能不能别让我来送药了,我心思良善纯真,说不了谎。”
“每天送三次来给王妃喝,说漏嘴你自己知道下场如何!”他嚼着蜜饯,虽说的含含糊糊,可也听个明白。
刘启舟擦了擦汗,真是难为情。
姜姩快步走远后,寻了个无人的草丛,想把汤给吐出来。
弯腰干呕半天也没用,正想咬咬牙伸手抠嗓子呢。
就听到一记颇为年老的声音灌入耳中:“想必这便是欲亲王妃吧,老奴是王爷喊来教您规矩礼仪的。”
姜姩吓了一跳,赶紧收回到了嘴边的手,被人撞见狼狈的一幕。
有些尴尬,因此小动作很多,一会儿摸摸头发,一会儿理理衣裳。
最后故作端庄姿态,道:“我就是,二位嬷嬷就是来教我规矩的?”
面前站着两位年过五十的嬷嬷,身后还跟着个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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