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婶子,不好了!”巡逻队的一位年轻后生急匆匆地跑进来汇报。
三人焦急的等着后文。
但年轻后生显然是跑得太猛了,话又起头的过急,一时间憋红着脸,喘着粗气,嘴里硬是说不出话。
下次传话。该改进一下方法。
捡中间最关键的先说出来,再考虑礼貌和句式。
否则卡在喉咙上,说的和听的的都着急。
苏马丽赶忙给拿了一碗水。
咕噜咕噜喝了口才道:“仲南被寒径村的人打伤了,要带走!”
“你说啥?”三人急忙变了脸色。
苏马丽冷静道:“娘,眠眠,你们不要着急上火,在家等着,我过去看看。”
罗老太太急切道:“我孙子遇上这种事,我怎么能等,我也要过去!”
老太太拄着拐棍,走的比苏马丽都快。
一路上,苏马丽从巡逻队那人口中了解到情况。
原是寒径村见大河村发现了水源,并且灌溉了麦田,便十分眼红。
打听到水渠是罗仲南设计的。
便派人前来带罗仲南也去替他们寒径村看看。
可派来的那两人不知怎么想的,话不能好好说,上来就尾随。
见麦田空阔无人,便想敲晕了罗仲南直接掳走。
好在巡逻队的狗 鼻子灵敏发现了异动,正好被他们赶过来,那两人才说出目的。
但不知哪儿来的自信,态度十分蛮横,不长的时间,彪了不少狠话。
苏马丽他们赶过去之后。就见村里巡逻队六七个人。
围着两个外村壮汉。
罗叔东正坐在地上。
抱着昏迷不醒的罗仲南痛哭。
地上是一滩血迹,和一块带血的石头。
苏马丽走过去,检验罗仲南的伤势。
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阳光下鲜红刺目。
罗老太太一见血,就趴在罗仲南身上大哭起来。
“我的仲南呀,被人打成这,天杀的他们这些狗东西,你快醒醒,你快醒来看看奶奶……”
罗叔东一见娘和奶奶,立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罗仲南的伤口虽然吓人,但只是伤及皮肉,再探鼻息也很稳。
苏马丽松了口气。
站起来,正听见两个壮汉对巡逻队说话:“天王老子来了爷们也要把他带走!”
巡逻队里赵大叔正好在,此时道:“你们无端把人打成这样,还想带走!除非从我们尸体上踏过去!”
壮汉道:“等爷们修好了水渠,就踩烂你们全村人的尸体!你们死不足惜!”
苏马丽要发疯。
这个时候,巡逻队的那群人还能忍,那么狗呢?咋不放狗咬死这两人?
赵大叔气的脸红,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更狠的话出来。
苏马丽上去就飞了两腿到壮汉腿间,只踹歪了,两人不痛不痒,对她嬉皮笑脸话不入耳。
罗叔东见亲娘被欺负,上来就拳打脚踢,可根本撼动不了两人分毫。
一人涅起罗叔东的下巴就把他举起来,苏马丽听到骨骼嘎嚓的一声。
颌骨错位了,壮汉到:“你这小毛娃,也不照照镜子就敢来撒野。”
罗叔东踢腾着双腿,表情痛苦。
苏马丽思索,罗叔东是个力气大的,可在这两人面前,就象只可怜小鸡一样。
看来两人果然是厉害,无怪巡逻队不敢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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