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兴邦摇头说道:“人各有命,她又不是我什么人,管她作甚。”
他可不是圣母,更不是随便的人。
何雨水看着转身回屋的韩兴邦,嘴角上扬,莫名有些高兴。
她暗道,看来韩二哥并不喜欢秦淮茹,她心中悄然松了口气。
而且更重要的是,韩二哥不再那么排斥自己了。
她心中甚至有些小雀跃。
她走进屋后,跟张月秀道谢告别,“秀姨,我要回去了,谢谢你们的款待。”
张月秀走近拉着何雨水的纤细小手,笑吟吟的说道:“雨水啊,别跟秀姨客气,有空常来,还有,你跟兴邦从小就熟,以后不管遇到啥事,只管找他就是了,他要是不帮你,你就来找秀姨,我给你做主。”
韩兴邦闻言,这哪是做邻居啊,分明是把人家当儿媳的节奏啊,他正要开口,“妈......”
“嗯?”张月秀秀眉一竖,轻飘飘的斜了韩兴邦一眼。
韩兴邦下意识呼吸一滞,脖子竟本能的一缩。
他脸上讪讪,有些无奈。
同时也明白了,这是被与生俱来的先天克制,更是对张月秀本能的畏服。
这才明白,为啥韩兴邦以前那么调皮捣蛋,却没惹出什么大事,更没有走上歧途,原来是被张月秀这尊大佛镇压着啊。
事实上,这个家,除了张月秀能镇住韩兴邦,也只能由她镇压。
韩兴国太忠厚,没有韩兴邦调皮。
韩建业虽是父亲,可他若出手教训,韩兴邦只能口服心不服,而且若是下手重了,父子之间容易起隔阂。
只有张月秀,心疼韩兴邦是真的,可要是犯错了,下手也狠,常常打得韩兴邦鬼哭狼嚎,大喊自己是捡来的,可往往每次这么大喊大叫,都会迎来更加严厉的鞭打。
岂不闻,慈母追儿三条街么?
张月秀将何雨水送走后,板着脸回屋,狠狠抽了韩兴邦好几下,把所有人都弄的摸不着头脑,韩兴邦也一脸惊讶,“妈,你怎么又打我?”
在外面,韩建业是一家之主,可进了屋,张月秀才是皇帝老子。
现在没了外人,她终于显露出了本性,脸上撑起怒容,指着韩兴邦:“快说,你几时把秦家丫头也祸祸了?”
韩兴邦大呼冤枉:“我的亲娘咧,我才回来几天啊,哪有时间去祸祸那秦淮茹,还有你儿子虽然调皮,可不会乱来。”
张月秀一想也是,脸色缓和下来,周蕤给正在幸灾乐祸的韩兴国使了个眼色,岂料对方一脸懵逼,啊,干啥?
气得周蕤将熟睡中的小闺女扔给韩兴国,走到张月秀身边劝道:“妈,您别生气了,我看呐,兴邦跟秦淮茹之间应该没啥,反倒是那个何雨水,很喜欢咱家兴邦得嘞,他又跟您最像,以后进了咱家的门,肯定最孝顺您呢。”
这话算是说到张月秀心坎里了,她当即转怒为喜,笑得合不拢嘴,轻轻拍了拍周蕤,满意的说道:“小周说的有道理,看来何家的二丫不能放过了,否则我扒了你的皮。”
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对韩兴邦说的。
韩兴邦打了个哈哈,敷衍道:“累了,睡觉睡觉,这一天天的,可忙死我了。”
张月秀连忙喊道:“你先歇会儿,我去给你把被褥整理整理,也不知道昨儿个你睡在哪个狗窝里。”
韩兴邦理直气壮的说道:“还能睡哪儿,当然是你们住的那个狗窝啊。”
张月秀扯起鸡毛掸子就要抽,吓得韩兴邦夺路而逃,大喊:“杀人啦杀人啦,天王老子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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