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海乌姆诺中学,他们看到了和圣杨学校的巨大差别。
首先,是更加宽敞的教室、更丰富的藏书,还有可以用于观察天文的高台,哥白尼眼中充满了光亮。
其次,学校开设的课程也更加多样,比起圣杨学校,多出了逻辑学、地理、意大利语等课程,授课的老师也都知识渊博。
优良的教学环境使哥白尼慢慢沉浸其中,在知识的海洋中,他渐渐忘却了父母双亡的悲痛,也扬起了淡淡的笑容。
不过,有一点始终保持不变,由于新学校依旧没有教材,上课还是要靠孩子们的记忆,哥白尼就如原先一样下课就将学到的知识向诺瓦拉复述,也可以互相纠正。
诺瓦拉原本在这个世界没有准确的目标,甚至之前还只是学英语专业的一个学生。
天文方面了解甚少,理科也甚差。
可是在一年年和哥白尼的相处之中,他却渐渐受到了天文学的吸引,想与他一起一步步研究天文。
这就是环境的重要性吧,他乐于沉浸在无尽的知识海洋。
这里学校老师都讲拉丁语,有些同学听不懂,但他们俩都是从小学拉丁语,如今已经可以熟练地运用了,所以对他们造成不了困扰。
在知识的学习方面,哥白尼先前打下的基础发挥出了很好的效果,并没有出现一般学生转学后所遇到的困扰。
对此,诺瓦拉十分欣慰。
但是他发现一个问题,哥白尼的笔记在班上传着抄的现象很严重,所以偶尔他就会笑着对他打趣:“小学霸诶~”
“你字写好看点也行。”
莫名听出一种嘲讽意味,虽然是他假想的,因为说这话时哥白尼的表情太正经了。
诺瓦拉选择避开这个话题,突然想到。
“你还不去沃德卡老师那吗?”
听到这话,哥白尼才从书籍中抬起头来,慢慢瞪大眼睛,拉着他快跑起来。
“完了,我忘了!”
沃德卡是学校一位教天文的老师,哥白尼的好问在他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在多次刷脸后也被记住了,于是这位老师发现俩人都不错,就时常请他们在课后到他家去做客。
一起做天文仪器,一道探讨天文知识。
这次约好去做日晷,因为上次哥白尼看到了沃德卡桌上的日晷,十分心动,沃德卡发现就邀请他们一起做一个。
上次有些晚了,便重新约定在今天。
一路上快跑,俩人气喘吁吁地敲响了老师家的房门。
“你们来了?哈哈,这是怎么了?”沃德卡看见他们狼狈的样子,让他们先休息一下再开始制作。
他回了卧房。
不一会,沃德卡拿出了一块已洗去浮尘的石料,置于他的工作台上,转头对他们招手说:“过来吧孩子们!”
哥白尼带头小跑过去,拿到了老师给的圆规。
“制作日晷,第一步是得在石料上画出一个圆形轮廓。”
沃德卡继续说道:“但是,我们要先进行测量和计算。”
于是,让哥白尼将圆规先放在一旁,带领着他们进行了精细的测量和核准。
计算和绘制的耗时并不算很久,很快便来到了雕刻的步骤。
这一步需要将石料多余的部分凿去,让它呈现圆盘状。这个过程需要花费较长的时间,他们又是下课才来,当天必然是做不完的,所以将它呈现了个大概也不得不告辞了。
之后,他们一下课便跑过去,在三人配合的力量下,雕刻、标识刻度和指针的安装固定也都迅速完成。
没几天,一个日晷就制作完成了。
诺瓦拉对于日晷已经见怪不怪了,但当亲自体验时,当自己参与制作的日晷完成时,也不自觉地露出来笑容。
“这竟是我们做出来的!这太美了!”哥白尼细细端详着,抚摸着。
“是啊,这是属于你们的日晷。”
在道别后,他们小心地端着日晷离开,在商量下,决定将日晷放在哥白尼房间里保存。
就这样,他们在老师的赞赏,同学的友好下第一时间融入了这个新的集体之中。
在知识学习、问题研究方面,诺瓦拉和哥白尼总是和大家一起进行;娱乐时更不用说,班级里团结欢快的氛围也在带动着他们的成长。
只是,哥白尼伴随着他知识储备的深入和增加,问题并没有随之减少,反倒是成倍增长。
天文课上主要讲解关于托勒密的“地心说”理论,有托勒密的经典书目《地心说大成》。
地心说主要提出四个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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