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艺术家一样的青年回到了他的落脚处,刚打开门就看到了站在客厅里,视线一错也不错地望着他的人。
他随意地关上门,同对方挥挥手打招呼:“哟~木头,这么巧,来串门儿啊?”
陈锐一张脸上是平静到麻木的神情,看着回来的人答道:“不是串门,我等了三天。”
艺术家抬手挂包的动作顿了顿,他瞥了眼陈锐,笑开了:“木头,你这种表情真像我这几天在寺庙里见到的佛像,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
陈锐或许是不懂,也或许是听懂了,但根本不在意青年话中的含义,只是用平静而毫无生气的声音问他:“你的事情办完了吗?”
“路上偶遇,替路人讨个债罢了,小事一桩,已经办妥了。唔……或许该说轻而易举?手到擒来?还是小菜一碟呢?”艺术家青年摸着下巴自己疑惑起来,“用哪个词比较合适呢?”
他看看没有接话的陈锐,哀叹一声抱怨无趣:“木头,你不能多说些话吗?要是疯子在这,他准会主动说该用哪个词汇。”
陈锐木然望着他:“我们要动身回去吗?”
“当然——东域最近动作有点儿多,风声紧,不好待呢。”艺术家故作忧愁地叹息着,“我们赶紧收拾收拾,今天就跑路吧?”
陈锐目光仿佛一潭死水,没有变化地钉在他的身上:“要把疯子捞出来吗?”
“难道你打算硬闯东域帝宫地下监狱,把疯子劫出来?”艺术家笑着反问。
陈锐认真想了想,摇了摇头:“难。”
“那不就结了!疯子自己进去的,让他自己想办法出来就是了,我们用不着替他操心。”
于是,两人达成一致,动身离开。
艺术家把挂上去的包又拿了下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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