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能抵万难?我努力了这么久,就只换来你的离开吗?”
“朝臣的非议我压制住了,你喜欢的金银财帛我都给你了,你要的自由和平凡的生活我也承诺陪着你去过,这些还不能抵万难吗?”
最后几近崩溃的嘶吼:“还有什么难?阿黎告诉我,我去解决。我去处理干净。我只求你留下,我只要你留下,你为何要这般绝情呢?”
江月黎闭上双眼不愿意看,转身背对着他。
“可陛下不能接受我没有孩子,却又给我下药不让我有孩子,于是陛下与别人有了孩子。你要为了江山社稷去背叛我们的誓言,你知道我不想却伤害无辜的人,哪怕我不乐意陛下还是去做了。”
似乎有些激动了,江月黎调整自己的情绪,最后冷静下来。
“我明白儿女情长和江山社稷孰轻孰重,想离开也只是想保全自己的身心健康而已。”
萧云清没想到她知道自己送避子药的事。
她话说得全面,自己似乎没有了任何机会。
“我只是害怕阿黎无法承受分娩之痛,我害怕阿黎再次离开我。”
江月黎也不想再多说,他永远有自己的难处与理由。
“不能接受宗室子的寄养,只能有自己的血脉。自小在父亲的棋盘里长大,于是要把淑妃的孩子变成下一个自己。”
这无疑是在剥开萧云清的伤疤。
萧云清不敢置信,往日在江月黎面前的坦诚相待,如今变成了她刺向自己的利剑。
自己明明如此卑微的祈求,她却不愿意施舍自己一点点爱意。
试问哪个帝王如他这般窝囊。
“是,朕就是第二个父皇,朕如今要你留下,不管你愿不愿,你都必须老老实实在这长乐宫做好你的皇后。”
他愤怒地靠近江月黎,江月黎不停地后退,手中只有一把短刀。
可她不太想把这利器刺向眼前的人。
她的后退没有换来他的怜惜,只有猛兽般地撕扯。
“你永远都属于我,必须留在我的身边,生同寝,死同穴。”
江月黎的短刀被他一把扣下,扔到了屏风上面。
“不,你不能强迫我。”
“朕可以。”
“不!”江月黎双手被他牢牢禁锢,抓不住自己的衣衫。
他轻易就可以扯掉她的尊严。
“不!不要......”
他听不见自己的嘶吼与怒号,看不见她的眼泪。
变成了要吞噬所有的狼人,血红的泪光充斥在他亢奋的眼。
江月黎的脑海里全是他与淑妃亲近的模样,他一定不曾这样对待淑妃吧。
他的手,他的身体淑妃都碰过吗?
越是联想,她就越是难受,身体里似有酸水涌动,让她反胃恶心。
江月黎的哭喊换作了呕吐。
萧云清手抓住她的下巴,可是呕吐依然不止。他颤抖着,想起那个夜晚,江月黎说他脏了。现在真的这般嫌弃他吗?
自己的挚爱就这样把自己尊严踩在地上践踏,蹂躏。他的双手越来越紧。
她眼里的泪刺痛着自己。
江月黎把所有的膳食都吐了出来,下巴很疼,眼睛也疼。还有肚子和不停呕吐的喉咙......
好像全身都疼着,她又没了反抗的力气。
好煎熬,萧云清,他......能不能放过自己,放下自己。
萧云清终究是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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