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肯定的是几乎每一个公立高中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
那就是通常会有数个不把学生当人的老师
在讲台上兴致勃勃地给学生们灌输着什么;“
不好好学习就只能干一些社会底层的工作~
像是老师上学的时候究竟是有多么的刻苦~
齐一帆你他妈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昨天放学让你你去办公室找我,怎么最后你都没来,
让你交的罚抄写在哪了?”
讲台上一位气势汹汹地40岁左右的女老师指着齐一帆的鼻子大骂,
刚才还在和同桌聊这些悄悄话的齐一帆猛然被吓了一个激灵,
就这样直挺挺的炸了起来,
“老师,他昨天的罚抄交给我了,
被我不小心落在家了,是我的问题,
我明天给您拿过来。”
说话的正是齐一帆的同学,
白夏,身高大概在一米六七左右,
留着一头整齐的的短发,
皮肤很白,
还时常在右边别一个红色的有不同风格的发卡,
她是齐一帆班里的英语课代表,
和老师的关系也还是比较好,
所以索性老师就没有再追究更多,
齐一帆就这样虎头脱险一样的回到了座位上,
但试图再次回想时候,
齐一帆发现了一个让他后背发凉的问题;
不对啊这!
我明明没写什么抄写啊!
但话虽如此去讲,
以齐一帆的性格来说,他也是不会补上罚抄的,
毕竟齐一帆的家长一般大多数时候都在外地,
家里也就只有齐一帆一个人,
在这种情况下他有能力每天上学不迟到就已经是实属不易了,
齐一帆很快就安慰好了自己,
又和同桌聊起了闲话,
同桌名叫周东涛,
身材瘦削,戴着黑框眼镜,
以前还喜欢玩一款两百斤以上宅男喜欢的二字游戏,
浑浑噩噩,浑浑噩噩
无所事事。无所事事,
时间就这样快的又到了晚自习,
齐一帆正趴在桌子上大睡,
一个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罚抄写完了没?”
齐一帆听出来了这是白夏的声音,
而且这个班里好像确实是除了白夏没有姑娘会主动凑到自己耳边和自己说话了,
但自己写没写自己还是清楚的,出于理亏,
齐一帆还是决定采取相对龟缩的防守姿态,
假装在被子上睡着了,甚至有模有样地打起了呼噜,
“装睡也没有用,
我知道你没睡着,也没睡,
但看在我帮你打了圆场的份上,
怎么说你也要系扼腕那些抄写的对吧。”
说完白夏就转身离开了,
有一说一,对于齐一帆这样的学生来说
他还是希望自己被当众打一顿,这样就不需要抄写了,
毕竟抄单词可谓是世界上新出现的酷刑。
思索间一道寒光闪过,
不对,今天晚上好像是英语老师的晚自习,
齐一帆心里已经想象这下是完了,
说着就把自己的处境和上课时闲聊的周东涛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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