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结束,林风回到国子监,准备国子监的考试,只有这次的考试过了,才能参加明年的春闱。
国子监里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平静、枯燥,但这一天的早上,黄正脸色发白,有些惊慌的找到了林风:“风兄,不好了,任子雄死了”。
“死了?”林风大为吃惊,前天吃饭时还远远的见到他,生龙活虎、趾高气昂的,怎么就死了,“怎么死的?”
“不知道,尸体就在之前的巷子里被发现的,死因不明”。
“这……”,林风有些惊疑,“怎会这样?”
“具体情况不知,我刚得到这消息,唉,上次被抢的事还没结案,这次人又死了,真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估计守备司的人有麻烦了”,黄正看着有些沮丧,全然没有上次听说任子雄被打时的喜悦。
林风理解黄正的心情,虽然任子雄经常欺凌他,他心里恨极的时候可能会想到杀死任子雄,但那不过是偶尔的想法而已,当任子雄的死成为事实摆在眼前,还是心中不忍。
“风兄,我估计后面守备司的人肯定会来来国子监这里调查的”。
事实上,守备司的调查比他们想象的要快,因为这件事的影响实在是比较恶劣,任达身为兵部左侍郎,堂堂正四品的官员,位高权重,但儿子突然莫名其妙的死了,其心情可想而知,事实上,任达在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入宫告御状,又是弹劾守备司疏于职守,致使命案发生,文帝知道后也很震怒,下令守备司代司正仝煌必须在一个月内破案,否则严惩不贷。
文武百官知道后,只能叹息守备司的司正真不是人干的活,上一任刚被砍了头,这一任搞不好还得掉脑袋,以后见面都得躲远点,免得晦气沾身。有些人甚至建议仝煌请个得道高僧到守备司来做场法事了。
做法事也是以后的事,现在全部精力都要用在破案上,仝煌亲自带队来到国子监调查,摸查情况,大范围询问相关人等,包括太学里跟任子雄亲近的以及一些被任子雄欺凌的监生。
林风上次打人的事件很快就被查到了,他也被带到了守备司在国子监设立的临时调查场所中。
当林风被传进屋,只见正前方摆放着三张桌子,有三个人坐在桌子后面,旁边站着一些兵丁和捕快,京都的捕快是隶属于守备司的,有捕快很正常,居中上首位置坐的人四十多岁,膀大腰圆、孔武有力,一看就是武将出身,应该就是代司正仝煌,原来的副司正,在严仲武被杀后,代理司正一职。
左手边坐着一位身着捕快衣裳的中年人,看着沉稳练达,不苟言笑,而右手边则坐着一位书吏,应该是记录谈话内容。
“林风,这次叫你来主要是了解情况,你要把所知道的有关任子雄的事一一交代清楚”,仝煌的声音平静中透着威严。
林风恭敬的行礼道:“学生明白,学生一定会将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知司正的”。
“你前段时间与任子雄发生过冲突?”
“回司正,学生前段时间的确与任子雄有过些许争执,事情起因是这样的……”,林风就将当初任子雄派人截住自己的情况一一讲说出来,至于后面打人的事,也轻描淡写的说自己打跑了他们。
“些许争执,打跑他们?林风,当时五个人被你打晕了三个,还有两个人胳膊关节都被你卸了,你这叫打跑他们?”捕快中年人被气笑了,插话说道。
“敢问大人是?”
“京都捕快总领班段天德”。
“段大人,这件事的起因还是任子雄带人打学生,要不是学生练过武功,那被打的就是学生了,难道学生就只能站在那里挨打,不能还手吗?国子监里可没这规定,守备司有这规定?”
段天德不理林风略带嘲讽的问题,接着问道:“你后面有没有再找过任子雄?”
“没有,他不来找学生的麻烦,学生就求之不得了,怎会再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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