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是王重冶打铁的地方,一进后院宋银粟便明显的感受到温度陡然一升。
“铛铛铛。”
清脆的打铁声乍一听似乎有些杂乱,但仔细一听又能听出其中暗含的规律。
“王伯伯,我来拿寒芒。”
待到打铁声停下,宋银粟冲着忙碌的老人开口。
王重冶用铁钳将铁胚重新放回熔炉加热,转头看向身后等待已久的少年。
“是银粟啊,伯伯现在有点忙,寒芒就在那你自己去拿吧。”
身材魁梧的老者指向了一旁兵器架。
顺着王重冶指的方向看去,宋银粟一眼就瞧见了兵器架上显眼的长枪。
“王伯伯您忙。“
径直走到兵器架跟前,宋银粟伸出右手握住枪杆。
随着手臂肌肉猛然绷紧,宋银粟一把将寒芒提起。
重塑后的寒芒外形和原来相差无几,但在重量上却至少有了百来斤、长度也达到了将近八尺。
原本银白色的金属枪头上多了大片漆黑的纹路。
单手挥舞寒芒,黑纹枪头所过之处似乎连光线都暗淡了几分。
谁小时候没把木棍当宝贝,宋银粟迫不及待的走出小屋来到一片开阔的场地。
提气运劲,百斤寒芒如臂使指化作道道残影。
寒光一闪三只铁木假人拦腰折断,切面光滑如镜。
宋银粟余韵未尽,将目光转向一旁特制的金属假人。
心随意动寒芒再舞,手中阻力一闪而逝假人头颅顿时砸落在地。
“好枪!”
宋银粟心中大喜,对重塑后的寒芒满意到不行。
提着寒芒回到屋内,等到打铁声再次停歇宋银粟双手抱拳躬身行礼。
“王伯伯您先忙,晚辈就先走了。”
“伯伯手上还有活计,就不送你了。”
王重冶冲宋银粟示意他手里的铁胚。
在跟郝贯寒暄一番后,宋银粟提着六尺寒芒返回别墅。
......
竖日
“呐。”
柳悦音将手中东西递给宋银粟。
一张薄如蝉翼的半透明面具和一个背包。
一接触到面具,宋银粟第一反应是冰其次便是柔软和丝滑。
“这就是万相无面?”
宋银粟盯着手中这张并无特别神异的面具。
“那还能有假?你戴上试试就知道了。”
柳悦音语气里有几分闷闷不乐。
“爷爷说等他安排好了,过几天就安排你出安全区。但必须得赵老同意。”
为了宋银粟的事,她可是被爷爷一顿臭骂。
但毕竟是答应了宋银粟,她还是顶着困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将爷爷说服。
察言观色的能力宋银粟还是有的。
放下手中的两样东西,连忙替柳悦音倒上一杯热茶。
“辛苦悦音姐了。”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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