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之内,牙床之上,鸳鸯枕畔,血魄迷神宫内的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诡异的旖旎。轻纱幔帐半掩半遮,随风轻轻摇曳,仿佛是女子的低语,又似是恶魔的喘息。
此刻床上横卧一位年约四旬的汉子,床侧立着一位年约四旬的……姑且算作女子吧。
床上横卧的汉子,面容苍白,双眼紧闭,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梦魇之中。他的心跳如鼓点般密集,每一次跳动都似乎要将胸膛震裂,却又奇迹般地维持着生命的火焰。
床边站立之人,身着一袭血红的纱衣,宛如地狱中绽放的彼岸花。她的眼神温柔而冷厉,如同冬日里的暖阳与寒风交织,让人既感温暖又觉刺骨。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盛宴。
“我最厌恶你舔嘴的恶态,你若是再不长记性的话,我就把你的一条臭舌头割下来喂狗!”挨了打连哼出声音都不敢的人赫然便是凶残嗜血的腥雪,风花雪月的老二!腥雪嘴角边残留着一丝鲜血,但他此刻却连动一下都不敢,此种滋味委实不好受。
床边那人懒得理会腥雪,把目光转移到床上躺着的汉子,表情又恢复到滴水般温柔。又观察了半炷香时间,床边那人呐呐自语道:“时辰到了。”
说罢,一只少女般滑腻的右手自长袖中伸出,在床上汉子的头上虚抓一把,而后把手轻轻收回置于嘴唇上,显得很是兴奋。
床上汉子眼睛慢慢睁开,片刻后心智清醒过来,突然好似意识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努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奈何却动不了分毫,喉咙中也发不出一丝声音。瞧着此情此景,床边那人好一阵放肆的狂笑,笑得开心至极。
“你此刻身子骨很是虚弱,千万别累着,瞧着就叫人心疼。好叫你识得,我便是万人仰慕的血魄娘娘,你可以叫我血魄娘娘,以后咱们可是一家人。”言毕又是一阵狂笑,这次笑声变得诡异无比,刺耳难听。
笑了片刻,血魄娘娘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憋成酱紫色,显然难受得紧。血魄娘娘急忙弯下蛮腰,拿一张嘴吻住床上那汉子。
只见床上汉子一双瞳孔猛然间放大数倍,脸色变做铁青,继而变做血红,红得恐怖,红得骇人。床上汉子的脸色越来越红,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突然一颗鸽蛋大小的突起自床上汉子赤裸的胸膛里缓慢向上滑动,滑过喉管进到嘴里,最后被血魄娘娘整个吸入口中。血魄娘娘站直身躯,慢慢闭上眼睛,片刻后脸色变得异常红润,看似年轻许多。
血魄娘娘轻舒一口气,道:“没想到大把年纪,红儿依旧如此鲜美,真是难得呀。”床上汉子脸色死灰,已然人事不省。
“回娘娘的话,这条汉子乃丙字卯号血奴,一向都是由属下负责喂养的。”毒花正端着一碗热汤自殿外进来,见此情形献媚道。血魄娘娘沉吟道:“丙字卯号?很不错!毒花,将他带回去多喂些羊奶,品级升为丙字寅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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