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竹田真琴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天降党当时就预定了一瓶香槟。
当竹瑞礼也顶着一副肾虚的表情来到办公室时,天降党预定了一桌宴席。
而当樱心也顶着苦闷的表情在对策局的走廊里来回游荡发呆时,她们把上面的全都取消了。
一时间,两方人马都有些猜不透到底发生了什么。
至于之前有人提出的四爱论?拜托,那怎么看都像是她的妄想。
“怎么办?谁去问问?”
“你去。”
“你去!”
关上门,无视了门外那群不知道又在吵什么的前辈们,竹瑞礼准备再补一次觉,而就在他刚把那个看起来就很唐的眼罩戴在脸上的时候,耳边突然回想起了著天真昨晚对他说的那句:“记得回来后给我报个平安。”
“糟了!”
垂死病中惊坐起,失联竟是我自己!忘记报备了!
此刻的他已经完全顾不上困意,随意的把眼罩丢在了桌上就冲出了房间。
“竹...”
“啊,樱心,你先在里面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好。”樱心收回了想要挽留他的手,乖巧的蹲坐在门口,双手抱膝把头埋在两腿之间。
“咚咚咚,真琴姐我可以进来吗?”
“请,请进。”
竹田真琴有些憔悴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对不起啊,真琴姐,我昨晚回来的时候太累了,忘记和你打电话了。真琴姐你怎么了?”
一进门,竹瑞礼就看到了竹田真琴憔悴的模样,乱糟糟的头发,严重的黑眼圈以及含在嘴角的发丝。
“没,没事。”竹田真琴强笑道,内心狠狠地被揪了一下。
昨晚太累?干什么太累?和那个像应召女郎一样的bitch在一起做了什么太累?
忘记了?怎么可能忘记?自己明明去了他家,嗓子都快喊破了,但他就是不给自己开门,那个应召女郎就在门口随意喊了一句回来了,他就屁颠屁颠的把她迎进了家,而自己还没有那个勇气去质问他们,只能狼狈的逃回去,他还敢问自己怎么了?
“真琴姐?”
竹瑞礼有些担忧的看着竹田真琴憔悴的甚至没有用化妆品掩饰的面容,下意识地想去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
“你怎么了?”
为什么他还能像这样若无其事的来找我呢?为什么他还能装作无事发生般的来触碰自己呢?用那双在昨晚不知道触碰过别的女人多少次的手,来触碰自己?
“别碰我!”
竹田真琴猛地甩开了竹瑞礼的手,抑制了许久的感情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早已蓄力的右手瞬间拍到了他的脸上。
“真琴姐?”竹瑞礼捂着被打的右脸一时间有些懵逼。
“混蛋!渣男!二次元!”
“明明已经有了新欢!为什么还要答应我!为什么要对我说那种话!为什么要玩弄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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