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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岁生辰宴总算是过去了,没想到堂堂二岁生辰就有如此多的人来参加,真是沾了我父王的光。

此时我还没有从普通话转移过来,开口就是:“我要看那个。”,朱樉他们一愣,问:“说什么?说与父王听听。”

我也愣住了,然后就装傻充愣,哈哈笑着。真是忘了这里不是这么说话的,还得学。

但是我好像穿早了,两岁的朱尚煜还要学很多东西,不会直接讲。我暗暗骂道:“该死!不过也好,他们听不懂普通话我就能肆无忌惮了。”

朱樉他们只以为我只是小孩子乱说话,也没当回事。

时间过得太快了,每天不定时刷新我父王朱樉的坏消息。这几天可能在军营里打了谁,过几天又去哪里做了什么人人弃之的恶事。

另外,我也听见了别人传的,我父王有谋反之意,王妃也被囚禁了,我母妃也私戴皇后服饰。

总算,皇爷爷的旨意来了,先是命父王为第一任宗人令,意味着他除了不管太子和皇帝,其他朱家宗室人他都可以管。

我是真笑了,要一个十恶不做的人当这个合适吗?爷爷也是被亲情昏了眼,干什么都要想着对自家人好,对底下人是问都不问啊!

第二道旨意也在不久后来了,今年(洪武二十二年1389年)秦王府可是热闹的很啊!这道旨意并没有明确去表示,但是这带来的人就很有说法了。

“王妃,旨意是给别家人看的。您是荣国公之女,想必能明白奴婢的话吧?”

邓氏破口大骂,不愿意失去现在的一切。她太想成为正妃了,她得到了朱樉的疼爱,她还是荣国公的嫡长女,怎么能被一个蒙古女人压一头呢?

邓氏见到那观音奴就要行礼,所以她挑拨王氏和朱樉的关系,将王氏关起来。

这件事皇爷爷是知道的,所有人也都心知肚明,但是王氏的哥哥王保保死了,王氏也失去了她的价值,所以没有人为她发声。

但这不是邓氏自尽的原因,她被爷爷逼死是因为她私制皇后服饰,这真的是在皇爷爷的雷点上反复横跳。

最后邓氏还是自尽了,父王怎么敢抗旨,也只能忍心看她被逼自尽。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一个亲王敢睡五爪龙床,要不是皇爷爷重亲情,他们夫妻就能合葬了。

最后那几位公公和女官带着我的二哥朱尚烈回去复命了。此时的我四岁,然后在慢慢掌握我手底下它们给我的人。

刚开始我是想遣散的,但这群人不走,只是绕着这秦王府来生活。

在这个年代,一个精益的铁匠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让上面人知道我有五个这样的铁匠我会怎样?

我父王在,他尚且可以保我;我爷爷在,亦可以保我。但是建文削藩怎么办?给他理由动我吗?

所以我的决定是让他们自由发挥谋生活,在一合适的机会以玩伴的借口收入麾下。

它们给的人虽然抱着别样的心思,但至少不会背叛我,这场戏还要继续演下去。

洪武二十二年,秦王次子被召回京,邓氏自尽,王氏被放出来。爷爷的旨意是用心对待好正妃,二哥就由他抚养。

皇爷爷派的人走了,父王又回到那个发疯的时候。时不时把军队拉出来遛一遛,然后去逼府邸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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