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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与术道人的道悟先后结束了,他们也开始感慨起来,由自生平境遇与生死灵感之间的交织碰撞。

“其琴不可抚,其情不可守;其丝难再遇,其思难再绝。睹物思物,睹物思人;睹人思物,睹人思人,由是而已。”白姑娘有些感伤,言语间有微微楚凉之意。

这是因为钟山镜受到纯爱主的影响,其生死道道悟也随之而变。若是生死牵扯到了情欲,那么难免激起阵阵涟漪,即使是经年已久的修行有方者。

“喂,术道人,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你们这类四海为家之散道人,故事应该数不胜数吧。”白姑娘向术道人问道。

“白姑娘是想听在下的故事,还是在下云游四海所见所闻?”

“都行,只要能给我解解闷就行。”

“那白姑娘所听便为虚妄,不可论出处,毕竟在下受钟施主妄之言比之白姑娘你较深......”

钟山镜的生死道道悟同样受到妄之言的影响,其他信标同理,而白姑娘沾染因果较少,受影响也浅。

白姑娘安静起来做一个倾听的观众,而术道人暂且摘下了奇玉之面,即使面具之下是为赝品但是完好的奇玉之面。术道人戴了多少层赝品奇玉之面不得而知,但这些奇玉之面都有各自的作用。有些话,有些事,戴上奇玉之面,便不能、不想、不愿......

......

因为在她身上看到了似曾相识的地方,哪怕只是那么一丁点、一瞬间,也禁不住望向她,彷佛能再次接近她似的。虽然是望向她而心动的,但源头却不是她。

明知那是仅有的超越了喜欢而不被称作情感的一种羁绊,对象却不是她,所以对她始终抱有“敬而远之”的态度。仅凭这一点就可以顺从她的意愿而选择是否照顾她一辈子,但又不屑与人争些什么,更何况她也并非是能争抢的筹码,所以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深居幕后,望着她得到善终罢了。

沧海桑田,久居人世。周而复始,或长或短,再遇到她。她不是谁,她只是她。

岁月如尘,渐渐模糊了视野;淡忘所有,只残留下了轮廓。逐渐变得脸盲起来,开始看得清所有人的优点,凭感觉产生好感,因而萌生了一种名为好感度的事物,越相像,好感度越高,但就算好感度爆棚了也终究不是其,毕竟不可同日而语。

暂居人世,身居幕后已久,时常感到格格不入,毕竟吾从未属于这里;也往往比拟欢悦,其实是这里属于。时常从明星及云龙中得以释怀,但仍感到孤独。总是习惯于一种欣悦掩盖一种孤独,用一种孤独掩盖另一种更深层次的孤独。

......

“对不住白姑娘,在下不知在说什么,在下受钟施主的影响太深,已妄语连连......”术道人如泣,言语也有失平稳,那最外一层薄如蝉翼的赝品奇玉之面也继而脱落。

很快,术道人以水镜之法自省,再次对自己施术,又戴上落瑕的真品奇玉之面。但那赝品奇玉之面却随风而去,落在了白姑娘的掌心之上,化为了一朵绽花。

“花期既错,无言欢喜,不见相思。并非红颜易逝,君子易节,而指那带有彼方痕迹的爱意之绽花,痕迹不再,但爱意之绽花永不凋零。没想到你还有这般过往,那这朵无主绽花我便收下了。”白姑娘望着手中的绽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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