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一金两条蛊蛇游到白守宫面前,金蛇尾巴一甩,将房间木牌交还给他。
“丝丝。”
“丝丝丝。”
随后在他呆滞的目光下,两蛇旁若无人的“交谈”,大摇大摆离开了这里。
“它俩这是在说啥呢?”
玉蝎从暗处走出来:“要是冥蛇那家伙在这儿就好了,可以给咱们当个翻译。”
“它居然成功活下来了。”白守宫喃喃自语,双眼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一条幼年金蛇蛊,独自从天字蜃香幻境中脱身,这要是传出去的话……
不,肯定会传出去,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玉蝎轻笑一声,道:“活不下来才奇怪吧,泽虫蛊不过是最低等的天字蛊,它要是连这关都过不去,还有什么资格让我们城主府为它铺路搭桥。”
白守宫略微平复一下震惊的心情,神情复杂的看着他。
“算了,你年少有成,倒也有轻狂的本钱,我也不与你争论。”
白守宫继续说道:“我估计接下来飞蜈会重点为其造势,这条金蛇蛊必然会成为蛊王大赛中一个耀眼的焦点。”
飞蜈使作为城主府一方的蛊王大赛代表人,常年游走在赛事规则的灰色边缘地带,为城主府实实在在捞了不少好处。
“那个钱串子,他整天就知道敛财,我看他干脆别叫飞蜈,改名飞蚰蜒得了。”玉蝎对此嗤之以鼻。
白守宫闻言冷笑道:“你倒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这城主府中的哪样不烧钱,指不定你每天吃的喝的都有飞蜈赚的一份钱在里面。”
“是吗,那我还真是得感谢他养活了偌大的一个城主府。”玉蝎反唇相讥道。
作为五毒使中最年轻的一位,玉蝎的傲气源自于实力带来的底气。
他自接触蛊之一道以来,所展现的天资惊艳了无数人,他的前途注定不会黯淡无光,玉蝎心中的理想就是要在蛊师的历史上留下一笔属于他的浓墨重彩。
城主府于他,也不过是一块跳板而已。
白守宫活了多少年,自然明白他肚子里的那些小九九,也许不止是他,其他人也看出来了。
只不过大家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看破不说破。
少年郎看不清世间真相的时候,总归会满腔热血、心比天高。
只有当他千帆历尽,便会懂得自认平庸才是人生的第一课。
白守宫归置好木牌,头也不抬道:“反正你闲来无事,不如去飞蜈那下个注玩玩,顺便也替我这个糟老头子带一份过去。”
说着他随手将一袋子灵石扔给玉蝎。
掂了掂手中的灵石袋子,玉蝎哼道:“你赌什么?”
“自然是赌它高歌猛进。”
玉蝎低沉的笑了两声,道:“好,那我便赌它再也回不去湘南。”
……
……
沈时和影蛇一同游出训练堂,路上所遇之人全都离它们远远的。
开玩笑,一条是冥蛇使的本命蛊,一条是最近风头正盛的金蛇蛊,哪个不长眼的敢惹这二位。
“对了,你方才说的过来看我死没死,是什么意思?”沈时突然问道。
“哦,我也是听冥蛇说的,他说有人换了你试炼的幻境,所以我就过来看看。”
沈时心下一凛,暗道果然。
他面上不显,轻飘飘的问道:“影蛇,你知道是谁在我的蜃香幻境上动了手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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