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克斯面对着可怖的攻击依然不惧,做出防守的姿态,双手握住剑柄,竟然试图直接抵挡。
哐当!无比刺耳的碰撞声瞬间在空气中扩散,精准的传达给每个观众。
在沉重力道的作用下,芬克斯的身体没有动,脚下却与地板发生剧烈摩擦,正在慢慢的往后退。
与芬克斯凝重的表情不同,奥齐尔表现得相当游刃有余,一边说道:“你说的没错,凛冬的确是一块苦寒之地。”
芬克斯诧异于突然放缓的进攻频率,抓住机会后退几步,气喘吁吁的说:“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当然,我只是感慨一下。”奥齐尔不急着上前,继续说,“诚实的说,我还挺喜欢从米德兰带来的货物。布匹、香料、装饰品,凛冬人一辈子也做不出这些精巧的玩意。”
芬克斯调整着呼吸,“凛冬人有自己擅长的东西。”
奥齐尔突然叹了一口气,“瞧,米德兰人就连拖延时间的谎话,也懂得如何讨好别人。”
芬克斯的伎俩被戳穿,当即不再迂回,径直挥剑朝向奥齐尔的薄弱点。胸口、脖子,头颅......但越是进攻,芬克斯就越体会到彼此之间令人绝望的差距。
奥齐尔就像一块矗立在岸边的礁石,无论海浪怎么拍打,永远保持着巍然不动。
他手中的双剑仿佛一块密不透风的巨盾,轻而易举的弹开敌人的武器。如果奥齐尔想,就能随时转化为优势反击,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慢悠悠的讲述着自己的事情。
“在我8岁的时候,我就被自己的生母扔到狼群里,只是为了让她更宠爱的儿子的地位更加牢固。
命运令我打开了一条新的道路,我活了下来。在最初的仇恨过后,我开始感到迷茫。
既怀念于曾经纯粹的快乐,又为自己现在的强大感到孤独。那件事就像一把无比锋利的剑,把我的人生劈成两半,彼此之间再也找不到联系。”
奥齐尔眼中出现回忆之色。芬克斯还在犹豫,是否趁着这个机会发起进攻。
“我不感谢任何人。”奥齐尔面露凶狠,就像一头发怒的狼王,“是那些可憎的家伙把我撕成两半,将另一半永远留在过去。”
“但是,但是!正是这些超乎常人的苦难磨砺了我的利爪,我最痛恨的东西,如鲜血般源源不断将我滋养。
米德兰人为我带来了启示。为什么文明总是让人幸福而孱弱,而野蛮却是令人悲伤而强大?
我想是因为命运给予了我们一种公平,无论要换取任何东西,都必须为此付出高昂的代价。”
芬克斯对他的言论不屑一顾,“你的天赋是谁在付出代价?还有那些可悲的平民,他们用卑贱的出身和对元素的感知换来了什么东西?
如果命运真的公平,或许就不应该允许你我这样的人诞生。”
奥齐尔摇摇头,他们口中的命运,并不是同一种东西。但无可否认的是,他们都承认命运的存在,并对它做出了自己的诠释。
奥齐尔再度上前,两把双手剑在他手里仿佛没有任何重量,每一击都快得难以反应。往往手一抬起,就能听到沉闷的声响。
在这样的攻势下,芬克斯只能被动防御,就连出招的机会都难以寻找。
台下的观众已经被奥齐尔的力量所震慑,连讨论也很少再发出,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一面倒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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