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溒握着翁若云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他像是祈求她别出什么事!
“皇后,若你醒来,朕娶你好不好?”
秦溒伤心之时,回想起自己母妃闭上眼睛,再也没与他说一句话便薨了!
秦溒回想起与翁若云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他有些害怕,急忙打开闺房的门,让禁卫军去请东方离。
秦溒深知东方氏历代出神医,东方离又是成仙得道之人。
翁若云性命攸关的大事,只能请东方离来救人!
秦溒虽不知何为爱,但是当秦溒喊出皇后有性命之忧时,便已经认定了翁若云是他的皇后。
秦溒看着自己险些害翁若云滑胎,些悔恨,他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秦溒瘫坐在闺房的榻前,看着昏迷不醒的翁若云,他的脑海里皆是与她在一起的回忆!
“朕不管你是芸儿,还是翁若云,朕命令你起来与朕说话,朕命令你起来,你怎么能不听话呢?”
秦溒握着翁若云的手,他似乎是哭着命令她,他害怕她就这么彻底沉睡下去!
秦溒看着翁若云时,眼中尽是后悔,他讨厌那些惧怕自己的女人。
秦溒不知何时,已经习惯了翁若云在自己耳边的吵闹,她躺在自己耳边说着“我喜欢你。”
在秦溒眼里翁若云与那些整日他身边求宠,献媚讨好他的女人不一样,他喜欢简单纯粹的她!
秦溒将翁若云有些凉意的手放在棉被里,他温暖的手掌抚摸着的脸颊,起身宽衣解带与她躺在一起。
秦溒看着身边憔悴虚弱的翁若云,与她十指紧握,脸上的笑意满是温柔,他说!
“也许父皇说的对,我生来不祥,克死母妃,又克怀着身孕的你,性命攸关,若朕活着注定克身边亲人、妻儿、不如随你去了也好!”
秦溒看着翁若云,满眼温柔闭上了眼睛。
昏迷时的翁若云,似乎听到了秦溒绝望的声音?
翁若云虚弱的声音呼唤着:“秦溒…救孩子,你别做傻事!”
虚弱看着无力睁眼的翁若云,紧紧握着秦溒的手,她的潜意识里呼唤着秦溒别做傻事,先救孩子要紧!
秦溒似乎没有听到,取下翁若云头上的白玉发簪,直接划破了手腕。
秦溒回想着年幼时的遭遇,皇兄与皇弟的冷眼相待,辱骂他生来便是克死身边人的不祥之人,不应该活着!
正当秦溒想不开自寻短见,想要与翁若云同榻而亡之时。
只听太皇太后肖清妜,急急忙忙得与郑嬷嬷,罗枂汝,翁衍,东方离,及禁卫军统领慌忙走进闺房。
太皇太后肖清妜刚进来走进闺房寝室,便瞧见自己孙儿秦溒,手腕被割破一道口子。
秦溒手中紧紧握着白玉发簪,鲜血顺着手腕流在榻前的地上。
太皇太后肖清妜见状吓得险些晕倒,急忙吩咐东方离先救人。
“离儿,快,快去救人!”
“是,姑姥。”
东方离见状都有些惊叹,心想:[秦溒这是殉情?那翁若云?她不能死!]
东方离遭了三年天谴,数百个日夜被天谴折磨。
东方离好不容易遇到翁若云的血,可以抵抗他的天谴折磨,怎么能让她这么快死了?
“你们先出去。”
东方离急忙上前想施法为秦溒治好伤口,直接命令闺房中闲杂人等出去。
“离儿,拜托你了,哀家去为你备些膳食!”
太皇太后肖清只能将救自己孙儿秦溒与翁衍嫡女之事托付与侄孙东方离。
太皇太后肖清妜,深知侄孙东方离身子弱,便让翁衍夫妇带他去行省府膳房做些膳食。
行省府这一夜过的漫长,让人心力交瘁,东方离将秦溒的伤治好,便施法为翁若云安胎。
深夜,东方离犯心急之痛,让他生不如死,强忍着身子不适与禁卫军交代好,便回了国师府。
太皇太后肖清妜,还以为是自己为难翁若云,逼的孙儿秦溒自寻短见!
太皇太后肖清妜觉得有些愧疚,又是照顾孙儿秦溒,又与罗枂汝照顾翁若云。
自这晚之后太皇太后肖清妜,将翁若云宠着,惯着,也不敢再提她进宫前失了清白之身。
次日
太皇太后肖清也不敢留在行省府给孙儿秦溒添堵,天刚亮便离开行省府回宫了。
翁衍要上早朝便话别夫人罗枂汝,与太皇太后肖清妜及皇家禁卫军一同进了宫。
秦溒与翁若云在姚嬷嬷的伺候下起身穿戴好,为了哄翁若云便一早与罗枂汝告别。
“岳母,朕与皇后去京师散散心。”
罗枂汝瞧见彬彬有礼的秦溒,内心有些遗憾,相貌如此好、举止有礼的女婿,却娶的不是自己的嫡女!
操心了一整晚的罗枂汝,有些不放心翁若云,送她与秦溒离开行省府时不断嘱咐。
“若云,你怀着身孕,路上慢些,好好伺候陛下,千万别想不开!这是娘昨晚蒸的包子,外面买的不干净,一个包子三文钱,你怀着孩子,路上多少吃点。”
翁若云正要笑着接过罗枂汝递给她的包子,却被秦溒阴阳怪气的推开,拉着她便说。
“岳母,京师的膳食还毒不死人,告辞。”
很快秦溒便抱着翁若云坐上马车,他驾驶马车一路上很快便到了京师。
马车一路跑了很久没有停歇,翁若云有些头晕想吐,急忙伸手扶着马车上的窗户支撑力气。
翁若云忍住想吐的感觉,伸手掀开马车窗户的帘子,却看到一幕盛世景象。
京师,皇城中的百姓人多热闹,古建筑的华丽彩绘丰富多彩。
翁若云有些好奇的询问秦溒。
“秦溒,这是哪里?”
“京师,这是夫君的家,下来夫君带你散散心。”
看着如此热闹繁华的京师皇城,秦溒在一处逍遥客的酒楼定了雅间,停放好马车。
秦溒便与翁若云手牵手,走在京师热闹的长街上。
“安邵赟?。”
秦溒并未察觉到翁若云脸色难看,便看着不远处一位身橙色衣着,发带束发,一对恩爱有加的夫妇,唤着安邵赟。
“陛……秦兄好久不见,这位是皇……这位是夫人?”
翁若云抬头便看到安邵赟与秦溒说笑着,二人的关系极好,两人说说笑笑很像是兄弟?
“在下的夫人,刚有了身孕,带她出来散散心,自从有了嫡子有些害喜,人都越来越憔悴了。”
秦溒拉着翁若云冰凉的手,边走边与安邵赟闲聊。
“安邵赟,这位是令夫人?”
秦溒第二次见到贺玲玲,她长得很是清纯,模样粉雕玉琢。
看着贺玲玲那小脸,在这寒冷的冬天,脸颊冻的红扑扑的。
贺玲玲小脸更像个瓷娃娃,扎着莲花髻,满头珠钗,却不失可爱。
“这是我的夫人,你看什么?”
安邵赟看到秦溒的目光,在贺玲玲身上停留,有些吃醋急忙将她护在怀里。
安邵赟看着憔悴的翁若云,没好气的提醒秦溒。
“秦公子,我看你的夫人好像脸色不太好看?”
贺玲玲瞧见表姐翁若云,这才两个月不见,便如此憔悴,便想与她聊聊。
“秦公子,我可否与夫人单独闲聊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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