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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意迟笑着说道:“既然是朋友那便安心住下,还有别叫我圣女了,朋友都会直接唤我名字的。”

苏婉也在一旁附和:“是呀,哪有朋友还叫我苏姑娘的,你直接叫我婉儿就是了。”

“好好好,是思南口误了,自罚一杯可好,婉儿、意迟、思婉…”叫完她们俩又眼带询问的看着凌如许,认识这么久她从来不曾听过凌如许的名字。

凌如许挠挠头说道:“你可以叫我小许。”

闻思南也没多问,成婚之日还戴着面具的人想必是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她向来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从善如流的叫了声小许就把酒喝了下去,这时,嬷嬷正好来禀告厢房已经收拾好了,苏婉揽下了带闻思南过去的活,让凌如许和南意迟快些回房休息。

两人也不跟她们客气,大喜的日子到现在两人都还没独处过呢,于是向几人行了礼便携手回了房间。

婚房内此时只剩下了凌如许和南意迟两人,因为两人都是女子,所以那些红枣桂圆什么的象征早生贵子的东西嬷嬷都没往床上放,喜房里红烛摇曳,凌如许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喝了酒还是这摇晃的烛光,她觉得南意迟美得像是快要乘风飞起的仙子一般。

她扶着桌子向前走了两步,执起南意迟的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你终于是我的娘子了!”

南意迟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轻轻地说道:“嗯,今后还请阿许多多关照。”凌如许听了这话,心中一阵欢喜,她拉着南意迟走到床边坐下。两人相对而视,眼中充满了温柔和爱意,端起摆在矮桌上的合卺酒,两人手腕交缠,将酒喝下。

凌如许看着终于成为自己新娘的南意迟突然觉得略有些紧张,她双手捧着南意迟的脸看着她双睫轻颤的模样缓缓凑过去吻在她眉心的红宝石上,宝石的触感冰凉,唇瓣接触到的皮肤确实温热的,凌如许心跳加快了几分,怜爱的吻顺着鼻梁缓缓向下,最终停在了像玫瑰一般的红唇上,闭着眼睛仿佛都能闻到花香。

屋里顿时只剩下了啧啧水声,两人唇齿交缠间原本板板正正穿在身上的两件喜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裹成了皱皱巴巴的一团随意的丢在了地上,就像衣服的主人一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样子恐怕是花上一整夜也难分彼此。

床幔落下,掩去了一室春光,院子里不知何时蹿进来了只猫儿,不时在窗户底下叫唤两声声音绵长婉转,透着股魅惑又娇软的劲儿,让凌如许在其间一顿好找,誓要将那娇娇揽入怀中才肯罢休。

新房里的龙凤花烛彻夜未熄,终于是在天将破晓时才燃尽了最后一点,此时床上的两人也交缠着闭上了眼睛,一整夜两人都似乎卯着劲要把对方榨干似的在对方身上索取,凌如许可是第一次见识到南意迟身上的这股劲头,连着被压了好几次才想着反攻回去,于是现在天亮了两人才是提不起一点力气来清理了就这样直接睡了过去。

在意识消失前南意迟还在庆幸两人不用给长辈敬茶,要不然拖着这疲软的身子出去怕是连茶杯都端不起来的…

平宣侯刚听见鸡鸣就立刻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欢欢喜喜的收拾妥当就坐在正厅等着,因着前一天办了喜事所以南意迟在昨夜回房之前就交代了嬷嬷明早可以给大家半日休沐,午时之后再安排人当值便好,所以平宣侯硬生生在正厅坐了一上午都没有半个人来管他,只等到了同样早起练武的范云舟和淖尔,两人怕吵到人休息,于是就去庄子外面的空地切磋。

等到两人大汗淋漓的回来时就看见脸色黑沉沉的平宣侯像个雕像似的坐在正厅的主座上,两人同时缩了缩脖子,没敢去触那个霉头,默契的装作没看到顺着墙根溜回了房间。

午时一刻,被安排当值的侍女准时到了自己的岗位上,两个小丫头一边说着昨日的宴席一边往正厅走,其中一个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尖叫声瞬间响彻了整个庄子,除了还在睡着的凌如许和南意迟几乎都听到了这声惨叫,凌思婉担心是出了什么事,立马就用轻功赶了过去。

苏婉几人则是慢了一会儿才赶到,还没进正厅就看见凌思婉一脸憋笑的表情面对着外面,肩膀止不住的抖动,苏婉以眼神询问,凌思婉也递了个眼神回去示意她看后面。

苏婉几人齐齐向着凌思婉身后看去,就见平宣侯脸色黑沉如墨,周身的怨气仿佛都化作了实质一般围绕在他头顶。

范云舟奇怪的说道:“侯爷这是怎么了,我和淖尔兄一早就看见他脸色难看的坐在这里,我俩都不敢过来与他打招呼。”

苏婉和闻思南是女子自然是要细心一些,看着凌思婉在那憋笑,又联想范云舟的话,怎么会想不明白平宣侯这是一大早起来等着两个新人给他敬茶结果等到现在才连个侍女都不曾见到呢。

两人刚要笑出来就被平宣侯凉凉的眼神一扫,然后憋笑抖肩的人变成了三个,只剩摸不着头脑的范云舟和淖尔在那面面相觑,以及角落里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惊魂未定的两个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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