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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越钦很认真地想了想,扬了扬眉:“我可是守礼之人,只与我的世子妃亲近。”

“你不也不舍得离开?”

栖乐这才想起,刚才下意识环住他的腰,这会被他用手指了指。

“并非不舍,我是怕摔着。”栖乐匆匆忙忙脱离他的怀抱,站在门的另一侧,故意离他远远的。

越钦见状,笑意更深:“反正我说不过你。”

……

燕都城处处都在挂碧艾和香蒲,东宫也不例外。

太子妃宛晚刚出浴,屋内传出菖蒲花酒香味,一阵清和,靠近太子越岱道:“义兄走了?”

越岱喝完杯中酒,将太子妃一拽,放在腿上抱着:“你这义兄没你解风情。”

“孤诧异,如此孤鹤竟然教出你这般美艳的小狐狸。”

说起美艳,宛晚自认勾人魂魄自是一流,今日见越世子却是大受打击,全然没有正眼瞧她,不仅如此,甚至也没因为云阙的关系,对她过多照顾。

至于所学之事,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延暮传授技艺,宛晚坦言:“臣妾所学并非由他亲授,义兄所长在医。”

越岱捻着她葱白的手指,好奇一问:“有多精通?”

精通的程度,宛晚将在改尘阁的见识一字不落地说出来:“但凡毒药,他一见一闻便有定论。”

“他今日看越钦可有异常?”

“并无异常。”宛晚说完又追补一句:“越星纪劳烦他帮世子妃,请了平安脉。”

碰到神医,请个平安脉,很是正常。

越岱不免关心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延暮路上可有提及关于世子妃平安脉结果的事情。”

宛晚猜到越岱关心,早在路上就多问延暮一嘴,这会正好交差:“就月事不调的事情,义兄还交代我平日多注意。”

有这一茬,越岱心中满意,就不担心越钦会先他一步有子嗣。

但有一事棘手,若真如宛晚所说,延暮在,端午节礼就不便再动手脚。

宛晚见越岱沉思,抬手抚上他的肩膀,魅声道:“殿下在想什么?”

她的手劲轻柔,微微一碰,就惊起丝丝涟漪,越岱渐渐升起遐思:“自然想你何时能为我诞下麟儿。”

不过片刻,越岱又换了口吻:“但又不舍得。”

宛晚发现越岱眼中的迷离,伸手点了点他的薄唇:“臣妾也不舍。”

怀中的人,就像刚换的铃兰一般惹人怜爱,越岱扒拉下她的手,径直俯身吻她,宛晚如雪的脸颊沾上点点胭脂,渐渐深陷其中,如风曳夏花。

在这清和之中,上演一场绮丽风月戏折。

戏刚开场,宛晚却在关键时候拉了拉他耷拉着的衣袖,声音带媚:“殿下,门没关。”

“我早让贾公公将人支使出院。”

宛晚看了一眼越岱潮海般的眼眸,安心般闭上眼睛,享受此刻的欢愉。

莺歌燕语,载着人飞向梁间,几度销魂,恰似枕上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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