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藻夭见栖乐一众人一入言冬街,他便回了小院。
“殿下,郁姑娘跟世子妃并无来往。”“昨日的戏并未引鱼上钩。”
“不急,这鱼饵得慢慢得放大才起效果。”
他那把鱼饵刚撒下去,鱼缸中的鱼并无反应,是因为这次的鱼饵没上次好。
一条鱼,竟然也挑剔起来。
越岱冷笑道:“郁姑娘毕竟是丞相之女,眼皮没那般低,孤这料还是下得不够猛。”
“殿下是在夸郁姑娘?”
越岱不置可否:“姑娘家太聪明,就不好拿捏,比如世子妃。”
藻夭并不知太多过去的事情,但总觉得越岱对于栖乐有种不一样的掌控欲:“殿下仍然惦记世子妃?”
惦记?就世子妃算计他的那一桩桩一件件,任谁也无法忘怀。
越岱眼中带着一丝玩味:“这不是惦记,这是想驾驭,她就是一只狡猾的鱼。”
藻夭看着这个深不可测的储君,只听他道:“每次刚要抓住她,便又让她逃走,还沾一手的麻烦。”
“孤倒是很期待看看,这条鱼的鱼肉如何?到底跟其它鱼有何不同。”
“她伤了孤这么多次,总得一一回馈。”
此行峭山,总得要有一个小了断,才不枉此行。
藻夭跟栖乐交锋多次,这是个劲敌,总觉得殿下的心愿不会那般如愿。
他只是静静听着,并不做反应。
越岱很快就转向下一件事:“姚绩那边的关破得如何?”
姚绩闭关的洞穴,都是玄铁坚硬之物,无钥匙很难得近。
他试过挖地洞,不曾想地下也是玄铁隔断,根本挖不通,难不成要把山移了。
藻夭道:“都试过,还无动静。”
“加快,一定要赶在越钦前见他。”
“是。”藻夭应下后道:“向姑娘那边,将拜帖又退回来了。”
“藻夭。”
藻夭不明白这声呼唤,紧接着就听越岱道:“这峭山是不是旺女子,个个都是难啃的骨头。”
“去寺庙拜拜?”藻夭一本正经建议道。
越岱抄起书就拍了一下藻夭的头:“拜什么拜,拜佛,还不如拜自己。”
“要不属下这就去办,请一尊跟殿下相似的佛像进来,常拜拜。”
乖贴心的。
越岱闻言直接将书砸了过去:“将参谋闲事的劲头,放在正事上,这下早见到人了。”
藻夭捧着书:“殿下的意思是,翻墙去见向姑娘。”
越岱睨了他一眼:“若向府这般容易进,孤何必递拜帖。”
不就是想试试这太子殿下的名头好不好用。
藻夭不想再挨揍,立马道:“属下这就去总结向姑娘的行踪,总能偶遇。”
算是聪明一回。
“孤明日必须要见到她。”越岱不给商量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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