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昀回府之后,就去见了一人,一个跟踪她许久的人。
她看着面前被捆的人:“张大人,越星纪从石洞出来之前,要劳烦你在此处待几日。”
“既然是待客,向姑娘不应该如此绑着我吧。”张檐不喊也不叫,冷静地说道。
“张大人在星次台是寻消息的一把好手,这张嘴也不赖啊。”
向昀只是淡淡一句,张檐调侃道:“你都没亲过,怎知不赖?”
“无耻!”
看来她也并非完全镇定自若。
张檐试探道:“你这么绑着我,可不就是强抢民男。”
“就你,我至于吗?”
张檐继续厚脸皮道:“向姑娘,我好歹也是星次台一根草,自有用处,以后同在星次台,想起这段往事,你不会尴尬吗?”
“谁说我要入星次台?”
“不入吗?不入的话,你为何背着老大见太子,还不让我跟着,不就是做了亏心事,被发现。”
“我做事,为何要跟你解释?”
张檐叹了一口气:“算了,再说,你也不会放我。”
“既然这样,我饿了,要吃东西,劳烦向姑娘照顾。”
“你不是有手?”
“手捆住了,动不了。”
张檐朝桌上的端盘努了努嘴,小声道:“我贱命一条,你应该不要的吧。”
从小到大,向昀还未照顾过人,考虑到此事要保密。
她只能端起一只碗,夹着菜往他嘴中塞去,张檐咬住一部分,咽下之后说道:“向姑娘,喂饭要一小口一小口喂,你这样是要噎死我啊。”
“我要是噎死,定要去地府告你一桩,赖你下辈子。”
向昀有些恼,将碗往案上一搁:“干脆饿死你。”
张檐收敛一些:“喂,别生气,我就是随口一说。”
“我有自知之明,哪里配得上你这种千金大小姐。”
“求向姑娘再赏我一口饭。”
向昀往后退了一步:“你发誓,要是活着出去,定然不透露今日之事?”
“什么事?你强抢民男吗?”
向昀闻言扭头就走,背后传来张檐的声音:“你别走啊,向姑娘,我答应你。”
……
越钦和栖乐径直就去了向家石洞。
只是石洞已启,两把钥匙压根没有用上,连裴训见到时,也是一惊。
壁蔓青青,侧面一人挑起挡路的藤条走近,恭敬作揖:“裴先生请留步,姑娘让窗轲陪二位入石洞。”
裴训认识窗轲,她是向昀的人,自然甘愿退后。
栖乐在裴训走后,心存诧异,只是见一个人,值得这般郑重,还是说里面有什么异常。
这时,窗轲在前,越钦已经握紧栖乐的手,他们走了半刻钟,岩壁的画渐渐清晰。
栖乐看向窗轲:“窗姑娘,不跟我们介绍一下岩壁之画?”
窗轲道:“壁画清楚,越星纪和夫人可自行观赏,窗轲告退。”
她说完就按下一个机关,门开通路,从一侧出关而去。
里面只剩下越钦和栖乐两人,壁灯幽微,似鬼火一般泛着紫光。
越钦取出一个火折子,凑近壁沿细细品味,似是一个个故事。
少年甲,出身穷乡僻壤,自小耽于玩乐,因娱误己,失时也。
少年乙,读书辟山而出,头悬梁锥刺股,落榜堕落,失心也。
少年丙,阖家供他入学,并无一技之长,一出学院,失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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