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便只能靠我取暖了。”
一听到这句话,栖乐不免想起昨夜的羞耻一言,还被他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栖乐没有再说话,一路都走得稳当,越钦在她后面,看到此举,觉得她甚是可爱。
一入屋内,越钦寻了一个废旧的瓶,将碎炭倒进去,费了一些功夫,才燃好炭火,屋内的冷气消减一些。
他们围着炭火,栖乐又已经将被褥裹在身上,看着一旁的越钦。
因着少时住过,越钦很熟悉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和方向,他总是精准地坐在为她挡风的位置。
栖乐将被褥撑开,眨了眨眼睛:“越钦,还是冷,需要靠你取暖。”
越钦拿她没办法,起身坐了过去,并未进被褥,只是将她撑开的被褥一合,抬眸看着她:“两个人一起裹,会有风穿进去,并不暖和。”
“有法子。”
越钦陷入她的眼帘,栖乐道:“你抱紧我便好了。”
“你要不要试试?”
“我又不冷。”
草木都知冷暖,何况人。
栖乐看了他片刻,一种总有法子治他的心理占据上风。
她抓着被褥一角就遮在越钦背上,往上拉过一个被角攥紧:“你自己看着办。”
越钦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无奈地将人往腿上一移:“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被褥就遮过头顶,微暗中,只听见轻微的呼吸声。
栖乐小声道:“要不你给我看看写的策论?”
忽而额间被越钦抵住,鼻尖微微被蹭了一下,然后听到越钦道:“昨夜是谁说,取暖还有一种更好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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