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叹了一口气,此时他突然也不知道劝说自己这个儿子,或许这些事情只有他自己想通才行。
萧霁淮离开后,萧承无力的坐在了龙椅之上,他知道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对萧霁淮影响极大,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人父,可他还是不明白怎么做才能让萧霁淮不再钻牛角尖。
萧霁淮一路直接回了东宫,陈枝和应岁禾早已听说萧霁淮回来,所以直接来了萧霁淮寝殿门口等着。
“臣妾见过殿下。”
“无需多礼。”
“谢殿下。”
萧霁淮准备进去,两人却依旧跟在身后,侍卫将二人拦了下来。
“殿下,这....”陈枝委屈的说道。
萧霁淮只是冷淡说道,“还有事?”
“无事,只是想....”
陈枝话还没说完,萧霁淮就直接出声打断,“无事的话便回去吧,以后没什么事情不用来这里。”
萧霁淮说完就离开了,门口的侍卫依旧拦着两人。
“姐姐,殿下这是很讨厌我们吗?”
“这哪里是讨厌我们,都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又怎么会讨厌我们,只是懒得浪费时间而已罢了。”
“那姐姐我们还能去栖梧姐姐的食肆吗?”
“怎么不能去?”陈枝神秘的笑了笑。
在萧霁淮离开的这大半年,陈枝应岁禾也被木棠月的魅力所折服。
女子不是非得围着男人转,她们可以有自己的事情做。
陈枝当初想嫁给萧霁淮是她真的想嫁给萧霁淮吗?不是,从小她的母亲就告诉她,自己是未来的太子妃,一言一行都要注意,宫规礼节她比谁都记得清楚,只因为她是未来的太子妃。
当所有都说她说太子妃的时候,这种根深蒂固的想法已经在她脑子里生根发芽,当初的她也以为这些东西本该是她的,知道孟栖梧将这一切抢走,就想一个陌生人抢走了她的私有物一般,让她感觉被冒犯被挑衅。
直到入秋那天,木棠月突然找到自己,将那些话全部说清楚,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荒谬。
自己是公认的元朝第一才女,却也会走向那愚昧的思想。
子渊阁内,木棠月专心致志的想着她的分店计划。
【木木,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比我犯病还大?”
【就在昨夜,宋嬷嬷死了。】
木棠月手中的商业计划书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脑海中那些关于原主在王朝宫中的记忆瞬间全部涌来。
“孟哲不是说会派人照顾好宋嬷嬷吗?”
她的声音染上哽咽,肩膀微微塌下去,眉间流露出的伤感和茫然看的让人心疼。
木棠月紧紧的闭上了双眼,深呼吸着,可纵然她拼命的控制着自己即将留下的眼泪,却无法控制自己摇摇欲坠额身体。
【木木....】
木棠月身体像失去力气一般,坐在了地上,她听不见周围任何人声音。
“我们小公主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奴婢很开心,公主在元朝一定会比在这里过得好,奴婢就在这里,等着公主带着驸马回来。”
“公主今日是不是又没吃饱啊,奴婢去给你拿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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