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
“砰!”
随着若棋的呼喊,面前的男子也朝着容羡倒了下来,容羡来不及躲避,抱着朝着她砸下来的男子,往后退了几步,最后跌坐在地。
“嘶~”容羡疼的眼泪花都出来了。
若棋见状,连忙扔了手中的棍子,跑过来将压在容羡身上的男子扒拉到一旁。
“小姐,你没事吧?”若棋扶着容羡,想要站起来。
容羡忍着疼痛,将大部分的重量压在若棋身上站了起来。
“无事,快走,回府找人去寻若书。”容羡咬牙忍着,踉踉跄跄的走到了闹市区,租了马车,回到了容府,请了府医上门,脚踝扭了,屁股也挫伤了,还得躺着,静养。
若书也由得府上下人寻了回来,若棋倒是没什么损伤,除了些许淤青,掉下去的时候,刚好砸到路边堆着的茅草。
“今日那位公子是哪家的,你且去问问,还有,马为何会突然发狂,你去找管家派人查一查。”
容羡对着旁边侯着的若棋道,那位男子身上穿的绸缎不便宜,不是寻常百姓能穿的。
明日,可怎么办,不能跟着张家女眷去上香,如何接近张昭?
想着这些事,容羡就心烦意乱,随手抓了一本枕边的话本子看着。
“来人。”容羡对着屋外喊道。
从屋外进来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容羡记得她,在她的屋子里负责洒扫的,叫若青。
“若青,吩咐下去,府内都给我把嘴管严了,今日我受伤的事,若是传出去,从谁的口里传出去的,我便把谁发卖了,记住了吗?”
看着若青惶恐的点点头,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容羡也接着看话本。
两盏茶的时间,若棋才回来。
“小姐,探查不到那位公子是谁家的,不过奴婢回来的时候,遇到有在寻人的小厮,问奴婢有没有见过他家世子,寻人的是靖侯府上的,他家世子名讳傅知,至于马匹,没寻到,马车也在,若书还是在马车上寻到的,唯独马匹不见了,府上的人去看了,绳子被砍断了,马应是跑了。”若棋将得知的消息一一说了出来。
“靖侯?”容羡皱着眉头,没有那一世,是有这户人家的啊,是不是出错了?
“是的,小姐,奴婢还用棍子砸了他,不会有事吧?”若棋一脸惶恐不安。
“别自己吓自己,再去探探,不一定是靖侯世子,对了,下午叫牙婆来府上一趟,让她挑几个伶俐的丫头,还有,阿父下值的时候,告知我一声。”容羡捏了捏眉头,现在受伤了,身子不便,这可怎么是好。
待若棋出了房门,容羡陷入沉思,靖侯?努力思索了几世的记忆,确定是没有这户人家,也未见过这个男子,怎会觉得熟悉,甚至不自觉流泪,还有那马匹,被人放跑一事,这一世变数怎的这般多。
下午牙婆带了七八个十岁的小丫头来,容羡让人在自己面前走了一圈,请了安,点了两个伶俐机敏的小丫头,赐名若琴、若画,随后便被管家带下去教养规矩了,约莫两三天才能调教好。
若书受了点伤,也得养上一两天,还是得多调教一些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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