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陈文怡心里基本等同于——
他点头了,他同意了。
她就说他对她有意思,果然是这样!
果然是、这、样!
陈文怡哪儿还能在沙发上坐得住啊,她现在非常想做一个不听爸爸话的坏小孩,直接坐她曹所长腿上。
说是迟那是快,陈文怡白皙娇嫩却非常大胆的小手,迅速伸向曹所长虽然瘦却笔直挺拔的腰身。
此时,楼上书房的门被陈世昌推开。
随着吱呀一声响,他朴实地笑:“诶呦曹所长,麻烦您等我这么长时间喽。”
“我就说我岁数大了脑子不好使吧,就这么一个文件袋... ...硬是翻了老半天都没想起来被我自己放在哪儿了!”
曹震听见陈老板如此礼貌客气,当即觉得后脊梁发麻,心底发虚。
他匆忙扒拉开才要碰到自己侧腰的小手,贼凶地瞪了陈文怡一眼,
就跟管教被带到派出所受思想教育、还没成年的孩子们似的凶。
陈文怡小嘴儿一抿,水汪汪的双眸闪着光,静静地看着曹震。
曹震后脊梁更麻了。
他寻思这像话么?
他咋突然就产生一种,她好像要用眼神把自己扒个精光的错觉呢。
不光是衣服... ...还有别的。
那些特装、特假的东西。
曹震隐约叹了口气,胡乱蹭去额角湿意,借着陈世昌如今腿脚不是特麻利缓慢下楼的功夫,迅速凑近陈文怡压低嗓音道:“你懂点事儿,别闹。”
“等我跟你爸说完正事儿,再唠咱俩的事儿。”
陈文怡疯狂点头,白皙文静的小脸儿上透着强烈的满足。
她还在脑子里重复那句:她就说了,她就说了曹所长对她有意思的。
天呐天呐天呐。
怎么办呐。
陈文怡真的坐不住,一丁点儿都坐不住。
她从来都没产生过这样的感觉,好像整个人都要坏掉了的感觉。
陈文怡紧紧攥住裙摆,努力压抑内心想要去触碰他的冲动,粟色眼睫打着哆嗦颤悠着垂落。
曹震还是不信她能老实保持安静,正巧扭脸瞅了她一眼。
大厅正上方的水晶灯价值不菲,十分通透,
里头的光照在人脸上,尽管没有温度,也叫人不忍觉得暖融融的。
曹震也就因此头一次发现,她的眼睫很细很长,而且是淡褐色的,她的眉毛也是,衬得她肤色更白,显得更乖。
他不受控制地又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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