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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王祠,东厢房。禹公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右手食指劲力一收,强行掐断了姚刚双瞳传送的魂魄之力。然后双手一伸,将缓缓闭上眼睛的姚刚抱住,起身将他放至土炕床之上。此时,北方平常百姓的住所,都会垒造土炕。其下中空,以作烧柴之用,内里并修有烟道通向屋外。在寒冬腊月、天寒地冻之时,可以用来取暖。

姚刚毕竟只得七岁,过于强大的魂魄之力,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负累。禹公一边轻拍着姚刚的小身子使他睡熟些,一边抚须深思。识海中孔子严的那些言语对于禹公而言已是震撼至极,更何况来自千年之后的末来之人也许还不只他们六个人!还有第七人,这是孔子严在道果金蝉中单独让自己知晓的。这个人孔子严虽没见过,但他却能感应到此人的存在。

翌日清晨,阳光正好,难得的一个冬日暖阳天。

姚刚睡到自然醒,心情大好,正和小白在院内玩闹。

“刚儿,过来吃饭。吃完饭,举禹王鼎。举得起,正式入我禹公一脉;举不起,今日你我师徒缘尽于此。”禹公心里传音道。

禹公本想再多等三年,等到姚刚满十岁时,再进行禹公一脉的举鼎测试。但世事难料,三个月前因缘际会,姚刚才刚突然蝉鸣命醒,双瞳异生,昨日就又知悉了双鱼玉佩之玄妙和有关末来之事的只字片语。禹公一生,承继禹王门,巫祝传承,巫道合流,最是信命。所以,为今之计只能顺其自然,故姚刚才需在今日就举鼎。

日中,姚刚和禹公站在院中禹王鼎前。

“师父,就是举我们院中的禹王鼎吗?对了,师父,我们院中的禹王鼎是您讲过的九州鼎之一吗?又是哪个州呢?”姚刚初生牛犊不畏虎般毫无惧意的问道。说不定以往在院中玩耍时,早就动了试举禹王鼎的小心思。

“刚儿,九州鼎是当年九州各个诸侯所献之各州铜铁所铸。我们的禹王鼎传自远古,非铜非金,是我们禹公一脉之重宝。它是“巫宝”,自有玄妙之处。因着我们这一脉首重肉身修炼,举鼎成功,方可入门。为师也不能循私,你要小心,量力而行。”

“放心吧,师父,从小到大就没有我举不起来的东西!”

“别讲大话,你先过来。”

禹公把姚刚又叫了过来。先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葫芦,然后又从中倒出一颗异香扑鼻的黄色药丸,让姚刚服下。接着,又拿出两根绷带,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将姚刚的两条细小胳膊和腰身一一缠绕好。这才再一次提点到:“刚儿,用‘光阴再现’,好好体会姚家借力打力的法门,然后再举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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