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你们在哪呢?”
孙大方扯着嗓子喊了一句,然而,整个院子里一片死寂,没有一丝声响回应他,更别提什么回声了。他皱起眉头,侧着耳朵仔细聆听,只能听到后院隐隐约约传来吵闹和哄笑的声音,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此刻,褚贵五狼狈至极,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尽管他是个中队长,但在雪狼面前,他根本不敢有丝毫反抗之心。就连张冲、王良这样的人都能随意拿捏他,这让他倍感无奈。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能够当上这个中队长,完全是因为张冲在日本人面前的推荐。想到这里,褚贵五不禁感到一阵无力。
褚贵五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对雪狼说道:“队长,那我就先回营地了。”雪狼连头都懒得转过来,只是随意地向他挥了挥手,表示同意。
就在这时,宁母又端出了一筐香喷喷的烙饼。她看到褚贵五正准备离开,便热情地招呼道:“吃点大饼再走吧!”
褚贵五瞥了宁母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后转身走出了院落。他心里明白,宁母不过是随口一说,他刚刚还让人砸人家大门呢。不由得从她的话里悟出几分嘲弄,讽刺的意味。
孙有粮跟随在褚贵五走出门外,褚贵五扭过头,瞅了一眼孙有粮,孙有粮羞愧的低下头,褚贵五抬起手,“啪”的一声扇在了孙有粮的脸上,跟随褚贵五后面的随从也用眼神狠狠地瞪了一眼孙有粮,没人同情他。
那些围在朱家门外的街坊们,纷纷对着孙有粮指指点点,低声议论,更让孙有粮五味杂陈。
他一脸沮丧地回到孙家,四处寻找着孙小利和他嫂嫂,但始终不见两人的身影。突然,一阵微弱而又熟悉的声音传来,原来是孙大方有气无力地喊道:"大……娘,你们回来啦!"
宁梦欣母女和苟守俭三人正在整理着餐具,气氛显得有些凝重。苟守俭突然笑出声来,开心地说道:"哈哈哈,真是太解恨了!那个秃子被打得落花流水,连前面那家也跟着倒霉。"
宁梦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微笑,轻声回应道:"这能怪谁呢?都是他们自找的。谁叫他们总是挑衅咱们家呢?不过,我真的很纳闷,为什么坏人们都喜欢凑在一起呢?今天要不是雪狼大哥在咱家,咱们家恐怕会遭受更多的委屈。"
苟守俭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吧,文昭哥哥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别忘了,我哥哥可是"朱少飞刀",他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宁母听见这话,很是欣慰。她跟着朱文昭从睢县跑到柘城县自然是见识到了朱文昭的胆识与本领,这让她的心踏实起来,对女儿的未来也是充满着希望。
在耳房呆坐的朱文昭,掏出自己的玄铁匕首轻轻擦拭着。如今,他每天都要对着匕首擦拭上百遍,因为他一直尝试着让匕首跟自己的身体融入在一起,让自己更好的发挥出飞刀的优势,前段时间他练成的飞刀旋回法,就是根据这种感悟练出的。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朱文昭的思路,他听见苟守俭的脚步声走过去开门,他便赶紧收好匕首,起身朝屋外走,毕竟他是朱家的主人,家里来了客人,他肯定是要出门接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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