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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人家里温饱都成问题,哪还能顾得上买多余的衣物保暖。三个大佬也同样冻得瑟缩。然而,秦淮茹和许大茂的纷争不能忽视,尤其是处理许大茂那母鸡导致的医疗费用问题。

易中海开口,声音都在颤抖:“太冷了,我不绕圈子了。事情发生的经过我想大家都明白。现在是时候来决定解决方案:是让秦淮茹家赔偿许大茂的鸡损失,还是反过来让他赔偿医疗费用,或者双方各自负责?我一开始就决定了,无论哪种方法,也不能让秦淮茹家吃亏。”

许大茂当然察觉到这一点:“壹大爷,这事有点不公平,是棒梗私自偷鸡才导致失明的,这是他咎由自取。”

“这怎么能跟我扯到一起?又为什么要我出医疗费用?”

在一旁痛哭的秦淮茹看起来很无辜。“雨柱哥”

何雨柱见状吼道:“是你家的鸡啄瞎了棒梗的眼睛,你是母鸡的主人,难道你就不负责?”

许大茂气急败坏回应:“但如果他没偷,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事?”

而贾张氏则躺在雪地上大哭控诉:“这世界真不公,法律也不管用了!”

“许大茂这个禽兽,欺压我们这些孤寡之人!旭儿、老贾啊,看看吧。”

易中海严厉喝止:“张氏,别再胡搅蛮缠,我们再不过问你们的事。”

贾张氏立刻哑口无言。

何雨柱质问:“你的鸡明明就在家,只是死了,并非被棒梗偷走,你有什么理由说是棒梗拿的?”

“你的这些言论难道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许大茂哑口,事实确实如何雨柱所说。但何继续质问:“即便要追究,你也得有真凭实据,而且你的鸡本该好好放在家里。”

“但梗哥却失明了。”

“你们必须赔偿医药费。”

潘大茂满腔怒火,他觉得太过冤枉了,养只鸡都有错?易中海开口问道:“赞成潘大茂赔偿棒梗医疗费用的,请举手?”

瞬间大院子里大多数人都举起了手。他们都明白,若不让潘大茂承担这笔费用,易中海可能又要搞众筹,到时候自己说不定会受到影响,得不偿失。

有替罪羊就好,潘大茂不出那份,自然就找别人,易中海继续说道:“同意秦淮茹赔给潘大茂的鸡蛋的钱的,请举手?”

然而只有少部分人举起手。

随后,易中海与刘海忠、阎埠贵短暂交谈了一下,有了决定。“既然如此,潘大茂你赔偿棒梗的医疗费,秦淮茹你负责潘大茂母鸡的费用。”

秦淮茹微微颔首,她也不是傻子,易中海显然是偏向的。鸡蛋值几个钱呢,相比之下医药费是两百多元。

潘大茂见形势所趋,十分郁闷,他已经在心底问候这三位大人的祖先十八代了。他一开口就问要多少钱,听说要两百多医药费时,愣住了。

每月工资才三十七块五,这等于他大半年的收入。当下,他就后悔并拒绝赔偿了。

易中海说:“潘大茂,你如果不赔,那只好报警。你家鸡把他眼睛啄瞎的。”

“恐怕进监狱蹲上半年少不了。”

一听此言,潘大茂牙齿都快被咬碎了,最终只得答应赔偿。

数日后,梗哥出院。右眼上方戴了一个眼罩,跟贾张氏一样,成了个独眼龙。他身上的抑郁气焰更重。

看着梗哥的样子,秦淮茹双眼微泛泪光。梗哥年纪不大,手脚却已经残疾,如今一只眼睛又瞎了,找对象都会困难无比。她自问,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招来了怎样的报应。

和秦淮茹家压抑的气氛相反,大院里洋溢着喜庆。每年写春联的,只有阎埠贵。每逢春节,他总是主动揽差,之后就能得到一些瓜子花生的回报。

这一年,阎埠贵本无意再去秦淮茹家,她家如今困境多多,去帮忙怕是好事做不成反成怨气源头。况且以往,即使帮忙也很难拿到那些奖品。

阎埠贵不是傻子,不会做赔本又没好脸色的事。他先去了何叶家,何叶大方地让他写了对联,并亲自贴好。接着,他挨家挨户去了易中海、潘大茂、刘海忠等人家书写对联,收获了满满的瓜子花生。

阎埠贵带回家的奖品,被三个大娘一阵夸赞。而在窗边目睹这一切,贾张氏咒骂道:“阎埠贵那个 ** ,给别人写对联倒勤快,怎么就不给我们家写一副呀?”

“我们家落到这般地步,他们连点同情心都没有。”

“他吃到瓜子花生心安理得吗?也不怕撑坏自己。”

“秦淮茹,你就去叫他给咱们家写幅吧,驱驱霉运,咱最近倒霉透顶,像遭了什么鬼东西。”

秦淮茹听后点了点头,出门寻找阎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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