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科长,是这么回事——”
黄枚开口解释:“今天我们四合院一大早就闹了起来,这个许大茂和他老婆两个人打的鼻青脸肿,因为许大茂昨天晚上喝了酒,今天早晨回家之后发现自己裤衩子丢了。”
王科长点点头,看向许大茂:“宣传科放电影的许大茂,是吧?我对你有点印象,喝酒挺利落的。”
许大茂连忙点头哈腰:“是,领导,是我!”
“你这是出了作风问题,被我们保卫科的科员逮来了?”王科长审视着他,问道。
“哪儿啊,我一点问题没有,就这个傻柱偷了我裤衩,还开口污蔑我,说我耍流氓!他就是趁我喝醉酒,干这种造谣污蔑,蓄意陷害的事情!”许大茂连忙指着傻柱对王科长叫屈。
王科长看了一眼傻柱,又点点头:“何雨柱,咱们轧钢厂食堂的掌勺师傅,我也认得你,多少来宾都说你饭菜做的是真好。”
傻柱骄傲地挺起胸口。
“许大茂说你偷他裤衩,陷害他耍流氓,有这么回事吗?”王科长问道。
傻柱点了点头,陪着笑说道:“实不相瞒,领导,我跟许大茂这小子是在四合院从小一起长大的,这小子从小就跟我不顺眼,缺德冒烟的。”
“前几天我们四合院有人给我介绍一个对象,他愣是拦住人家姑娘,说我是个傻子,不能嫁给我,人家姑娘一听,就说回家再考虑考虑。我一看本来好好能结婚的,让他给搅和没戏了,我这不得出一口恶气?”
“我这么干就是为了出一口气,他破坏我婚姻,我给他添堵,领导您说,这没毛病吧?”
事到临头,傻柱也怕真被抓起来,再也不敢装大爷、充愣头了,连忙把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
还真别说,他不犯傻的时候,还真就不傻,说的居然一时间合情合理。
连黄枚都有点惊讶地看他——你这不是心里挺明白一个人?干嘛让秦寡妇整天占便宜呢?哦,也对,你也享受秦寡妇抛媚眼,还感觉自己特别义薄云天,你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王科长听傻柱说完之后,皱眉看看他:“何雨柱,你说的情况我听明白了,我得跟你说清楚,以人情来说,许大茂给你捣乱,你报复出气说得过去。按法律来说,你们俩可不是一回事。”
“许大茂捣乱顶多是批评教育,他是背后说闲话,让他写个自我检讨就行;你这情况,偷人裤衩,制造谣言,污蔑别人耍流氓,情况可就严重多了。“
傻柱顿时呆了一下、意识到情况不妙,随后连忙绞尽脑汁去想,说道:“领导,您这话不能这么说啊,我是制造谣言,许大茂他说我是傻子,让我相亲对象跟我一拍两散,他也是制造谣言啊。”
“再说了,我说他耍流氓也不是假的,他跟老婆没孩子,就想要勾搭我相亲对象,让人家大姑娘给他生孩子。这件事不光我知道,黄抗美也知道啊!”
“谁是黄抗美?”王科长问道。
黄枚说道:“王科长,是我,我爱国热情比较高涨,最恨美帝了,在四合院里面大家伙都叫我黄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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