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呸呸!”
阎埠贵从花盆上把脸拔出来,嘴里呸呸作响,一脸埋在尿冰上,这滋味可是真甭提了!
随后才眼看黄枚骑着自行车,只剩下一个身影:“哎!黄老三怎么把我自行车给骑走了!”
又看向秦京茹:“这小子刚才说什么?”
秦京茹说:“黄枚他说,你什么时候给他买鸡,他什么时候还你自行车。”
“这不是明抢吗!”阎埠贵怒声叫着,“我凭什么给他买!”
“这谁知道。”秦京茹说了一声,又转身回了中院。
阎埠贵越想越气,直接回家把脸洗干净,拍着桌子喊道:“都起来,都起来!咱们家自行车让人给抢走了!”
“这件事不能算完!”
但是,除了他老伴,全家儿女加儿媳妇没有一个出来理会他的。
自行车?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说的好像你会给我们一星半点好处似的!
阎埠贵见他们都不听话,叫道:“都不出来是吧?从这个月开始生活费翻倍!”
“您尽管翻倍,翻十倍、一百倍都成!”于莉在屋里怼道,“我们家多一个子儿也没有,还是交那些钱!”
阎埠贵气的不行,又无可奈何,嘴里抱怨不已:“咱们家都让人欺负成这样了,你们一个出来透气的都没有!”
“王八才浮水面透气呢,我们是人,本来就能喘气!”于莉异常泼辣地回了一句,“再说了,我们帮你出气,得什么好处了?要是早知道这样,让人欺负就欺负吧,本来我们也还是那样!”
“黄老三骑着我自行车走了,非要我买一只鸡给他,你们不管?”阎埠贵问。
隔开的东屋西屋两个小屋,陆续传来阎解成、于莉、阎解放、阎解旷的声音。
“不管。”“管不了。”“您看着办!”
“我种的白菜芯子跟蒜薹让人尿了,这可是咱们家吃的菜,你们也不管?”阎埠贵又问。
“地窖里反正还有菜,能吃就行!”
“对,您自己看着办!”
经历前面两番事情之后,他们再傻乎乎给阎埠贵冲锋陷阵,那就是真傻了。
阎埠贵气的没招,只能和三大妈一起出去嚷嚷。
黄抗美骑他自行车,他也没必要嚷嚷,主要还是叫喊谁把他家花盆的菜给尿了。
但这件事也没人承认,阎埠贵说到底还是没招,喊了好一会,也只能上班去了。
……………………
中院,秦淮茹家。
贾张氏双手被鲫鱼割破以后还没痊愈,昨天舌头又伤了,话都说的少多了。
棒梗舌头也受了伤,也同样说不出话来。
整个家里因此格外安静。
秦淮茹有一只手被鲫鱼割伤,倒也没怎么耽误干活。
做好早饭准备去上班,就看见秦京茹从外面回来:“京茹,你干嘛去了?”
“刚去外面厕所解个手。”秦京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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