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迫的想要知道答案。
“傅爷……傅丘雷他,”女孩顿了顿,有些难以言表,“没你想的那么好。”
“我知道,姓傅的就没一个不精明狡诈!当初投资失败宣告破产、你爷爷病逝、我们迫不得已卖房抵债举家搬迁的时候,他傅家可是一点都不帮。”
她抿了抿唇,温吞地抗拒着他的偏见:“爸,别一棒子打死所有人,执炬还是很好的……”
“你以前追顾鹤的时候,我跟你妈妈都觉得不合适,你就这样死倔地护,结果呢?护出个什么狗东西!”
楚屏幽给了她个眼神,她立刻噤声。
低着头,心里却想:不是的!执炬跟顾鹤不一样,她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顾鹤怎么配跟她比?
气氛陷入僵持。
好一会儿,男人才又问:
“你打算躲哪儿去?”
“暂时往北去吧……只要远离这里,离开他们的监视范围就安全了。”
她说完,一双杏眼看向身边的父亲,带着忧愁。
“爸,我放心不下你和妈妈……”
“我们没事,大庭广众之下傅容深还能把我怎么着?真要是敢动手我楚屏幽也不是软柿子,官司让他吃一辈子!”
“倒是你,你这丫头每次做事都自己悄无声息,半点不对家里讲!事情发生了我和你妈才知道,气个半死。”
“对不起,爸,我知道我不是个孝顺的女儿,让你这么大年纪还为我担惊受怕,”她垂下眼睫,“我想好了,等过了这些风头,就去海城陪你们。不出去闯了。”
“你不是一心想留在港城?”这下他皱了眉,有忧心忡忡的神情。
这孩子自从十四岁搬到海城,情绪好一阵低落。当时家里忙着东山再起,谁也没管她。
是他偶然一次见她写完作业后总坐在家门前台阶前望向西边,问起缘由,听她说“我想港城了,那是我们的老家呀,不知道现在下雪了没”,才明白她是思乡了。
骤然涌上一种背井离乡的凄然。
雁回是一个很恋旧的孩子。
小时候的棕熊一直留到大,缝缝补补,总是不扔,现在还在海城她那房间的床上。
楚雁回勾了嘴角,笑容有些苍白:“不了,这个地方不适合我。”
港城很美,是她闭上眼睛就能回想起来的故乡,但她注定跟它无缘。
人各有命,这就是她的宿命。
高铁在黑夜穿行,隔着玻璃能隐约看见外边路过的高楼、灯光、这是港城的夜。
……
a国的首都。
楼栋高楼的总统套间。
一身黑色睡衣的男人握着手机站在卧室的窗前,听着电话那头女孩说:
“跟你这种老男人在一起一点意思都没有……傅容深,我恨死你了。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她的声音听上去愤恨又冰冷,带着深深地厌恶,是恨极了。
霎时间,他像是骤然被一棒重击,没反应过来,脸上血色一寸寸褪去。像是患上了失语症,一个字都说不出。
握着手机的手隐隐发抖。
头晕目眩。
下一刻,手机传来两声刺耳的挂断音:“嘟——嘟——”
这声音像是在讽刺他,看啊,你活该!
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骤然间,心脏疼痛的犹如刀绞。
他僵直机械的身躯晃了晃,额头上青筋因痛苦而暴起。扶着玻璃,一手捂着胸口,缓缓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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