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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咒灵往往要比外面厉害很多,但都不是甚尔的对手,只是白天人来人往的不方便下手,所以下儿大多选择晚上的时候进行祓除。

对于甚尔说,白天和晚上都是一样的,虽然有钱可以拿,但是都打扰了他和幸的相处,只是这是为了幸之后能安心待产和坐月子,这些行动都是有必要的。

又过了几天,因为都是晴天的缘故,雪渐渐的融化了。在冰雪消融的时候,往往比下雪的时候还要冷,所以这几天幸都是闭门不出的。甚尔要是从外面回来,也会把自己身上弄得暖和,再上去和幸进行贴贴。

伏黑宅中有着结界和暖气,这倒是使得室内的日子还好过些。两个老人基本上也是窝在室内,城市里和农村里的温度还是相差很多的,更何况是可以说住在深山老林的两个老人家呢。

屋子中温暖的环境待惯了,一下子到室外,骤然的寒冷使他们显得很不适应。回想往年在山林中的时候,那时他们好像还没有这么惧怕寒冷,是因为年纪大了吗?

还是说应了那句“温室里的花朵远不上野外的杂草生命力顽强”?

等时间来到19号晚上,幸觉得心里有一种预感,她应该要提前去医院了。

出于对幸直觉得信任,甚尔当晚就打包了行李,要不是实在是天色太晚了(那时候都准备睡觉了),甚尔恨不得连夜到医院去。

第二天一大早,甚尔早就起床了,他拉开窗帘发现今天天气不错,是个大太阳天,这个时候就很适合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而且前几天的积雪已经融化干净了,所以室外温度也没有前两天冷,很适合晒太阳或者出行。当然,他们是有任务在身的,晒太阳就不必了。

因为幸有预感那会儿,大家基本上已经睡觉了,所以除了甚尔别人都不知道这事。所以在吃早餐的时候,甚尔说了这个决定。

因为没有提前做准备(比预计的时间早了好几天,但是该打包的东西早就已经打包好了),所以吃过早餐后,他们都纷纷行动起来,最终在10点左右到达医院,办理了住院手续。

他们特地选择了单间,这样能够更好地休息,且不会受他人的打扰。

在把东西放到病房里后,幸就被甚尔扶着,到各个科室挨个进行身体检查了。

不知道是不是一通检查累到了,下午的时候幸隐约感觉肚子有些抽痛,再告知医生后,剩余的检查,除非必要到特定科室,都有护士到病房里来采样。

结果是第二天出的,确实有提前生产的迹象,虽然比预产期早了一些时间,但这都是正常的。

到了下午的时候,幸感觉自己有些见红,但是肚子除了偶尔有些抽痛,并没有胎儿下坠的感觉。

铃木芽(医生)告诉他们,这时候孕妇可以适当活动来帮助生产,比如散步、爬楼梯,但是要避免剧烈运动。

等到当天晚上的时候,幸觉得腹痛增加了,铃木芽说这是宫缩引起的,刚开始的临床表现为没有规律、持续时间短,后面陆续会变得有规律、且持续时间变长。这些都是正常现象,不要太过担心。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幸感觉到了胎儿的下坠,并且伴有明显的尿意,这时候她意识到,自己大概真的要生了。

还没等幸招呼甚尔叫人的时候,甚尔就慌张的把她搂住,手足无措的对她说:“幸,你流血了!怎么办?”

草姑婆看见了也是慌了一下,然后果断的按铃叫人。

护士站很快就有人把推车推来,因为前面的临盆反应,所以幸早就换好了相应的衣服,这个时候直接推进手术室就可以了。

甚尔和草姑婆一路跟着那些医生,护士来到手术室,直到要关门的时候才被拦在门外。

本来进入手术室是不允许带首饰的,但是有两样东西幸必须要带进去。那就是五条悟准备的福牌和禅院直哉的封血。好在一些特殊的信仰可以带首饰进去,但是要放在特定的地方,不能干扰手术。

在里世界流传着一个说法,拥有强大灵力(咒力)的孩子,刚出生的时候会有浓厚的先天之气,这个时候很容易受到非人妖邪之物的侵害,所以这个时候不论对孩子还是对母体都要做好万全的保障。

特别是医院这种地方,更不用说母亲进行分娩,那就是闯死门关,凶险万分。

幸进入手术室,甚尔靠在手术室外的墙上,微微抬头看着天花板,听着手术室里传来幸的哀嚎,内心难受极了,但是他的表情很木讷,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以前那种和心爱的人孕育新生命的喜悦全然褪去,甚至开始讨厌起那个未出生的孩子来,更多的是憎恨自己。

这个时候,草姑婆几步上前,给了甚尔一个巴掌,巨大的响声惊动了走廊里的所有人。

“你那是什么表情?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草姑婆注意到甚尔的脸色有些不对劲,这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表现出对甚尔的不喜。

草姑婆知道甚尔对幸很看重,但刚刚的表情,绝对不是一般夫妻之间妻子临盆,丈夫在外面等待会有的。

她甚至看到了冷漠和杀意!这不会是针对幸,那就是针对让幸有如此遭遇的孩子!

可是他什么能!幸在里面闯鬼门关,这个做爸爸就要提前厌恶自己的孩子了吗?那幸为什么还要拼命生下他?一开始不要小孩不就好了!

幸在手术台上,一开始的时候,医生问她要剖腹产还是顺产。幸觉得顺产的孩子更健康,而且自己的体质挺不错,当然是选择要顺产。

但是后来,肚子越来越痛,逐渐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她只能跟着医生的指示一步一步的做。

恍惚间手术室的温度好像变低了,是自己失血过多吗?医生还抱怨空调是不是开太低。

幸好像还感觉到了咒力的流动,有什么东西被一下子扩大的结界给挡了出去,是咒灵吗?自己的耳边好像传来不断地撞击声,那种声音好像不属于俗世。

“滴滴滴”——

刺耳的仪器声音响起,扎得幸觉得脑袋疼,疼痛迫使她浑身痉挛,已经分不出到底是哪里在痛了,她觉得越来越冷,这大概是人失血过多的表现之一吧。

一阵红光闪过,耳边仿佛有医生庆幸的声音传来,幸的状态没有再变差了,身体也好似隐隐有那些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在幸快要脱力的时候,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传来。

幸好像知道了什么,但是现在昏沉的大脑给不出具体的内容,眼前逐渐黑暗,直到什么都看不见,她也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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