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和义勇带着源舞回到了鳞泷的小木屋,他们轻轻将源舞放在床上,连忙去请鳞泷检查源舞的情况。
源舞的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一袭白袍已经被鲜血浸透,脸色苍白,嘴唇苍白,鳞泷从盒子里取出了一些药物和纱布,开始为源舞包扎伤口。
在脱下源舞身上带血的衣物后,锖兔和义勇看见她身上的伤痕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竹节的抽打,源舞后背上有数道皮开肉绽的血痕,甚至还在渗透一丝丝血迹,被树干打到的手臂也青青紫紫的。
锖兔心下不忍,带着担忧的眼神看向鳞泷。
“鳞泷先生,源舞是一个女孩子,这是第一天训练,这种程度对她来说会不会超出她能承受的能力了…?”
旁边的义勇没有说话,但是眼中却有着和锖兔一样的担心,他也认为锖兔说的是对的,毕竟是第一次尝试训练,这样的训练难度对源舞来说,实在是太过苛刻了。
鳞泷用棉球沾上酒精轻轻涂抹在源舞的伤口上,他也很心疼源舞,但他无法放松对源舞的训练,鳞泷严肃开口。
“现在不严厉,以后难道让她去送死么?我对她的要求跟你们是一样的,锖兔。如果不严格训练,她可能甚至都活不过最终选拔。”
闻言,锖兔无言以对,他明白鳞泷说得对,若是因为对源舞的怜悯而不对她进行严厉的训练,那她在最终选拔中就没有活路了。
义勇也想说些什么,但他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出声,他走出院子拿起了刀继续挥动。
如果我能更厉害一些,是不是就能帮上锖兔,也能保护着源舞了?
这么想着义勇更加卖力地挥舞手中的日轮刀。
锖兔陪在鳞泷的身边帮忙给源舞用绷带包扎伤口,他看着源舞疼痛失血而惨白的小脸,心下决定一定要努力练习,争取保护源舞和义勇,他觉得这是作为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
包扎伤口的过程中因为触碰到伤口,疼痛感让昏迷中的源舞忍不住皱眉,锖兔用沾湿的毛巾擦掉源舞脸上的灰尘与血迹,随后给她盖上被子便出门跟着义勇一起练习。
直到天黑,源舞才悠悠转醒,入眼便是昏黄的天花板。
源舞试图起身却因为牵动身上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她左右盼望,发觉鳞泷他们并不在家,想来应该是去打猎晚上需要的食材了。
喵的,好特么的疼啊,这就是炭治郎他们受到的训练么?这也太疼了,炭治郎不愧是主角,这都能承受住。
她感受着身上的痛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突然,她想起了系统送给她的治愈术,心下决定趁着鳞泷他们不在,可以尝试治疗下身上的伤口。
心下决定后,源舞她双手十指相扣握紧,举在面前闭上眼睛,心下默念。拜托了,请治愈我的伤口。
一道绿光从源舞的身上冒出,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她的掌心越来越亮,源舞缓缓睁开了双眼,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一团绿光从她的掌心飞出,没入了源舞的眉心。
顿时,源舞便感到一阵轻松,低头一看,发觉身上的青紫痕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她将袖子直接掀开,露出光滑的手臂,如果不是确认自己之前确实受伤,不然源舞可不信这是被坚硬的竹节抽打过的胳膊,竟然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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