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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傻子一见许愿如此模样,手忙脚乱搀扶着许愿进屋,脱掉许愿秋雨打湿粘身的衣服,打来一桶热水帮许愿擦洗,再用热毛巾擦拭干净身子,扶着许愿躺进被窝,盖好被子,许愿只是麻木的听之任之,只是反复念叨:“她有苦衷,可她什么也不愿意给我说。”

刘二牛手足无措,在他这一生的认知里,从没见过许愿如此模样。

依稀记得许愿小时候学步摔倒,爬起来拍拍屁股继续跑,再大些学打猎被野兽咬,都没哭没闹,都是很勇敢坚强的样子。

二傻子不懂这种感受,他只是很心疼,内心纠结,很想去找来周胖子等人过来,又不放心此时的圆子,只得搬来一根凳子坐在小桌边看着好似走火入魔的许愿。

许愿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不停闪动着白清清的音容笑貌,连可恶的林天方在许愿心里都直接被过滤。

初见时她练剑的英姿。

初识时朝阳下唯美的样子,平时的文静柔美。

说话时娇羞中温婉大气的谈吐。

热恋时相会美好,手牵手看风景时的惬意温馨。

离开那天的欲言又止,一月等待中自己的患得患失。

以及,再见时,白清清那哭泣中一句句对不起和骤然显得陌生的称呼‘学兄’。

“这难道就是胖子和华子装成熟时所说的青春的代价与成长?”

一直熬到下半夜,许愿才迷迷糊糊睡去,担心了好久的刘二牛看到许愿终于入睡,才如释重负的趴在小桌上睡着。

在学院后山极高处,极少有人来过的地方,秋雨中,中年皮袄男子站在树下,透过漆黑的夜幕沉默中看着山下,淅淅沥沥的秋雨落下,却在身周一尺之外顺流,好似此人头顶有一只无形的罩子盖住,身旁的土狗刨了刨脚下的土地,竟然划出了一个‘心’的形状。

“汪汪!”

“知道,知道,这是小家伙该有的人生经历,天资再高也要有一颗坚韧的心,就看他什么时候自己走出来获得成长。”相貌普通的中年轻轻一脚在土狗脚下一划,‘心’形图案好似从中一刀破开。

“正所谓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就像我不就如此这般才牛叉的不要不要的。说不定小家伙从此就能在修行上一路青云直上不是。”中年哈哈一笑,正要继续吹嘘两句,随即反应过来:“啊。呸!呸!小家伙可不能学我心中无女人,他要给咱家开枝散叶呢。”

土狗闻言,一咧嘴,好似在笑:“汪汪汪。”

中年男人一脚踢去,轻骂道:“死狗,说人话,别学狗叫。”

被踢得在地上翻了个身的土狗龇牙口吐人言道:“所以我一直说你不如他爹你还不承认。哈哈哈,他爹有道侣你没有,他爹有崽,你没有。汪汪。”

男人一瞪眼:“谁说老子没有崽,老子养大的崽就是老子的崽,你给老子好好盯着,我回去休息休息。”

说着转身快步往身后的山洞而去。

“汪汪汪。”土狗一骨碌趴在地上看着秋雨里的山下,心想你特么就只剩下嘴犟了,还回去休息,休息个狗屎啊,其实心里比谁都紧张,当我不知道是急着回去给小家伙炼制宝物去啦,还是劳资自在,啥也不用想啥也不关心。

却说第二日上午,雨停,小团体再次集合在008小院里,昨晚很晚才睡着的许愿罕见的起的很晚,脸色有些差的许愿一个人又去了后山,还特意提醒众人别跟着他。

张欢有些担心,许愿却干笑着道:“你们放心,我只是想一个个人静一静,好好想一想,放心,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没什么过不去的。”

“圆子你吃了早饭再去啊。”刘二牛朝许愿的背影喊道。

“我带了水。”许愿没有回头,径直而去。

“他现在吃饭肯定没胃口,有水喝就行,反正饿不死。”华子一针见血道。

周胖子一脸莫名看了看他,华子嘴角咧出个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别这样看着我,我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我懂。”

“卧槽,老五你才多大点,啥时候谈过小女朋友啦?”张欢一巴掌拍华子头上,一脸惊奇。

“也不是谈过女朋友啦,就是小时候喜欢的小姑娘后来不和我玩耍啦。”华子退后一步,嚷嚷道:“你们也别问我的事,咱们还是好好研究下怎么弄姓林的那个小子吧。”

“对,这小子贼不是东西,以前只觉得看不顺眼罢了,也无关紧要,看不惯的人多了去了,没招惹咱们各自相安无事,没想到这小崽子心思这么坏。”周胖子一拍肉乎乎大腿,眼睛里闪出了凶狠的光。

“弄他,必须弄他,昨晚的事已经传开了,圆子成了笑话,我们团体的脸齐齐被打。”性格本就暴躁的炸药一挥拳头大声喊道差点打到身旁的华子。

华烟云一脸尴尬:“三姐,是弄姓林的小子,不是弄我。”

“怎么弄,你们说,我听你们的。”刘二牛罕见发言,平时,论说话,当倒数第一的他,从小到大对许愿言听计从,可内心深处,他也把许愿当作亲弟弟看待,朴素的山村娃不懂很多大道理,直到现在也一样,但有一个观点一直没变,护亲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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