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素梅的内心犹如被狂风席卷的海面,焦虑翻涌成浪,那份至关重要的协议要是找不到,三天后她就得深陷江家那可怕的泥潭之中。那份协议啊,就像是一把沉重无比的枷锁,随时可能将她牢牢锁住,让她插翅难逃。即便她拥有神奇的空间商场,可在这个观念如磐石般守旧、地处偏远得仿佛被世界遗忘的农村,她也难以挣脱世俗那如巨蟒般缠绕的束缚。更何况,她那柔弱得像风中摇曳小花的妈妈和妹妹,还眼巴巴地等着她去扶持和照料呢。梁老太啊梁老太,你究竟把那份要命的协议藏到哪里去了呢?梁素梅在心中绝望地呐喊着,那声音仿佛是困兽在绝境中的嘶吼,充满了无助与急切。
她放下水杯,缓缓走进小厨房,开始清洗面板。此时的梁老太正把孙子紧紧抱在腿上,那模样就像护着稀世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嘴角的油渍。突然,“格愣”一声响起,梁素梅的心瞬间揪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攥住。这声音,似乎是纸张被挤压时发出的,清脆而诡异。她顿时竖起耳朵,如同警惕的兔子,仔细聆听着每一丝声响。那声音似乎源自梁老太的身上,可她刚才明明已经仔仔细细观察过了,梁老太的上衣根本没有口袋,裤兜也没有丝毫鼓胀的迹象。现在可是炎热的夏季啊,热得让人恨不得扒掉一层皮,根本不可能穿着秋衣秋裤。
梁素梅洗完厨房用具,转身对着梁旺露出一个亲昵的笑容,那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小旺,你觉得堂姐做的鸭蛋灌饼味道怎么样?”梁旺在梁老太的怀里调整了一下坐姿,以便让自己更舒服些。就在这时,又是一声“格愣”从梁老太的腰间传来。梁旺压根没理睬梁素梅,只是傲慢地斜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算老几?”
“你回去吧,小旺困了要睡觉了。”梁老太毫不留情地向梁素梅下了逐客令。梁素梅也不再与这祖孙俩纠缠,她知道自己的疑惑已经解开了,便欣然打开门走出去。哎呦喂,竟然把协议藏在了裤衩子里,真是个狡猾的老太婆!梁素梅躺在床上,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她觉得无计可施,心中暗自叫苦:“我嘞个豆,这老太太可真会藏东西。”
罗金秋看到女儿翻来覆去的模样,心里就像被猫抓了一样难受。她轻轻拍拍梁素梅的背,哽咽着说:“小梅啊,妈对不起你,妈生不出儿子,在这个家抬不起头,还连累了你。”
可是梁素梅现在哪有心思听妈妈唠叨这些啊,她满脑子都是怎么想办法把协议偷出来。她当然知道妈妈的懦弱,可她更清楚,妈妈心里深深地爱着她和妹妹。就算家里穷得叮当响,连饭都吃不饱,妈妈还是会偶尔做工回来,像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几颗野枣、山杏或者野鸭蛋,给她们充饥。
梁素梅权衡再三,最终鼓起勇气,决定将自己的想法坦白告诉母亲:“妈,我发现李海凤说的那份协议就藏在我奶奶那里,我想偷出来,然后到镇上去举报。”
罗金秋听到女儿的话,心中顿时一阵慌乱,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扔进了一块巨石。她平时对梁老太那是畏惧得很,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现在,她的女儿竟然打算从梁老太那里偷东西,这简直是要翻天了啊!她颤抖着声音,试图劝诫女儿:“闺女,你奶奶那火爆脾气你是知道的,要是被她发现了,她肯定会打死你的。”
“妈!”梁素梅语气严肃地打断了母亲的话,那声音就像一把利剑,斩断了罗金秋的担忧。“我跟你说这件事,不是想听你泼我冷水,而是希望你能给我出出主意!”
罗金秋沉默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件事太过棘手,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这时,梁素梅紧紧握住母亲的手,开始讲述她做的一个长长的梦。其实,她是在将上一世的记忆娓娓道来,告诉母亲她曾经遭受的苦难,被江福欺凌,因为父亲的原因,母亲和妹妹早早离世。
“妈妈,我好怕。”不知何时醒来的梁素玲,听到了姐姐的故事,声音带着颤抖,害怕地缩进母亲的怀里。“妈妈,我不想早死,我想活着。”她嘤嘤地说着,几乎要哭出声来。罗金秋急忙安慰女儿:“别怕,别怕,那只是姐姐做的梦,我们不会死的。”尽管罗金秋嘴上这么说,但她的内心却充满了忧虑和不安,那忧虑就像乌云一样笼罩着她。
“妈,那个梦仿佛是我前世真实经历过的片段,那种锥心的痛楚和压抑感,即使我醒来,依然余波未散,让人喘不过气来。”梁素梅语气沉重地说道,那沉重仿佛能压垮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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