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凌帆气定神闲,似乎大有把握。
尤其是吐完最后几个字后,他略带鄙视地瞥了一眼段义。
“你这家伙!”段义面部表情夸张,浑身青筋暴起,似乎随时会暴跳如雷。他隐约有种被耍了的气愤之感,好像正中吕凌帆的圈套。
他眼神示意,两个孪生一般的好兄弟同时站起身来,重重晃了晃拳头,似示威。
“小鬼,如果你真是耍了我,今日就别想走出这个门了。禹城律法现在无暇治你,我便杀你!”段义威胁道。
吕凌帆不为所动,毕竟整座逍遥馆内,没有人比他与王振林更有底气了。
戏子转头望向人群,阴柔的声音尖锐中带着洪亮:“诸位可莫要忘了,前一阵子我们禹城出了个神秘的天甲,事后那位天纵奇才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城主大肆探索,始终没有结果。后来啊,连城主都一度怀疑是石莲出了问题。”
戏子望着逐渐惊恐的众人,越发兴奋。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那人的身份至今无人知晓,可也没人知道他是否已经离开了禹城。万一眼前这位小兄弟就是天甲呢?”
吕凌帆脊背一阵发凉,仿佛被看穿一般。他惊叹于这位戏子样貌家伙的古怪神秘,惊叹他的身形矫健、洞察细微,却始终不知此人是常道豪安插在禹城角落的得力探子之一,更是极早知晓吕凌帆天甲身份的人。
身为一城之主,若是没有些有能耐的手下和眼线,估计也坐不稳这个位置。宋恒在将吕凌帆的资质告诉常道豪后,这位戏子又凭借自己丰富的经验多方求证观察,最终确信吕凌帆就是那日的天甲奇才。
听了戏子的分析,人群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对啊,当时不是有一位神秘天甲吗?不会就是这位少年吧!”
“你别说,我早年学过面相识别,观此子天庭饱满,地格方圆,福气绵厚。”
“不对吧,如果他真是那个少年,当时便借助手段逃出生天,今日又怎么可能自曝身份?”
“老兄可别忘了,过不了几日怨流军就要杀将进来,到时候谁也顾不得谁了,倒不如此刻亮明身份,大赚一笔。”
“那个,我方才押注的钱能不能退啊?不用太多,认输退一半就行。”
“咳咳,我刚刚下注赌这位小兄弟在地甲之上,其实也是包括了天甲是吧?”
……
段义嘴角抽搐,听着周遭的议论,心想这些似乎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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