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宁认得刚才主动和温开搭话的人,他叫刘一鸣,是个很会来事的人。
方少宁感觉他对温开似乎有些殷勤,原因未知。
除了刘一鸣,其他人对温开有些距离感。
——这么看来温开似乎被当成类似于老师一样的角色了。
对在上学的学生来说,这样的反应倒也正常。
但是温开……他今天晚上太沉默了吧。好像从睡醒开始就一直不对劲。方少宁默默地想到。
“宁哥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哈!”
旁边学生的嬉笑声把方少宁从他自己的世界拉了出来,他才发现他手里这杯茶放在嘴边很长时间了,他也看了杯子边缘扭曲的倒影很久。
温开不知道方少宁在想什么,他盯着碗里煮的面目全非的米粒,嘴里不发出声音地喃喃自语,在得出结果后他松了口气,几口把碗里剩的不多的粥吃了下去。
晚餐快结束的时候温开恢复精神了,他在听说他们下午玩了游戏之后撺掇着来点餐后小游戏,一边玩一边聊。
他们八个人分了两组打牌,江苓去拿牌的时候温开也跟着去了,他打开柜子,按照江苓的指挥在柜子深处翻找扑克牌。
突然,温开看到那盒扑克牌旁边的柜壁上挂着一根长卷发,他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温开和江苓聊天的动作没停,在手里拿了足够数量的扑克。在出去时他故意撞翻了一个罐子发出声音。温开看着关心的问他有没有事的江苓,一边笑着说没事,一边在身后将一副扑克牌的塑料包装扔进垃圾桶。
“我现在就让他们把橱柜收拾整齐,实在是不好意思。”江苓对温开撞到这件事感到十分抱歉。
时不时揉一下并不痛的胳膊的温开耸耸肩,说:“江先生最近的经济状况不太好,人员缩减可以理解。”
“唉……”江苓长叹一口气,突然她看向温开,她有些吞吞吐吐地询问:“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一个人突然干什么都不顺利,好像什么东西都被人抢先一步……”
“可能是遭人透露了。”温开不动声色,好像没听出江苓在说什么。
“是这样的,但是如果那件事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的话,还有其他可能吗?”江苓揪着衣摆,语气有些紧张。
温开揉着刚才碰罐子的位置,语气散漫道:“那得看是不是得罪了谁。”
得罪了谁?江苓思索着,眼见两人已经走到娱乐室门口即将有其他人出现,江苓踮起脚小声和温开说:“今天晚上我去找你,我想发布一个委托。”
温开回答:“我去找你吧,你那边材料应该不少,我过去更方便。”
江苓想了想,把见面的地点约到了一楼封闭式的会客室。而不是她房间里的书房。
可以,够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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