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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林怡的话不再是咄咄逼人,月华挣开我举着小拳头撅着小嘴装作生气地说道,小李子你现在就写给我吧,是不是喝的酒还不够多?要不再来点?

老马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猛地起身高声朗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当老马朗诵到月有阴晴圆缺时,突然感觉自己说错话了,他抬手就打在自己脸上,似乎感觉不到痛一样。

陈亮满脸堆笑地举着酒杯对老马说,该打该罚,罚你三杯我陪你一杯怎么样?张建国也赶忙附和说,就是就是,老马你今天一定是喝多了,平时不这样的,诗人喝多了写诗,你喝多了放屁。

在场的三个女生都笑了,老马一个人站着皱眉苦笑道,我错了,我认罚,不过可惜了林老板的好酒了,我怎么闻着这酒有点像在俱乐部里喝过的酒呢?

陈亮嘿嘿一笑解释道,那是当然,这可是二十年珍藏的李渡,老马你一定是属狗的。

老马装作一脸惊异道,诶?!陈兄弟你怎么知道我属狗的呢?我猜你一定是属猴的对吧。陈亮端着酒杯耸耸肩笑嘻嘻地说,对对对,我还真是属猴的......

张建国大手一挥将另一只手里的酒杯端到鼻子旁用力一吸感慨道,嚯!好家伙!这就真够劲的,我先干为敬!足足有三两的酒被老张一口喝光。哐当一声酒杯掉在餐桌上,老张想强行定住身形但呲溜一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大家见有人喝多了便准备回去了,月华扶着我下了楼,坐上车迷迷糊糊地看到一个战士坐在驾驶位,我含含糊糊地说了句老兵好,然后就不知道然后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一阵东方红的旋律过后我才知道自己在哪,揉揉眼睛找到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2点了,我起身拉开窗帘看到一个圆形建筑物,心想这就是国家大剧院了。

不一会门被推开,身穿杏色旗袍的月华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她乖巧地低着头不说话,我结结巴巴地说,真真是辛苦你了,送你的诗我现在就写给你。

月华抬头堵住我的嘴,一阵香气入鼻让我更加清醒几分,我推开她说,快去拿笔拿纸不然一会就忘记了。

月华有些害羞没有理我,她再次端起茶杯说,你这么着急写诗是想和我撇清关系吗?已经等了好几年了,不差这一时半会的。

我茫然地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门外传来一个老人咳嗽的声音,月华的父亲站在窗外说道,你们小孩子的事我不插手,但你不能亏待我女儿,毕竟我可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我刚想和老周打个招呼但被月华阻止道,我们别理他,他正在气头上呢,一会我送你回去吧。简单的收拾一番,我发现老周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小院。

月华送我回去的路上什么都没说似乎又什么都说了,我一路上和她将了我这几年的经历,她不住的点着头认真地听着......

想着想着,窗外已经蒙蒙亮了,月光消散云影无踪,我这才发觉烟灰缸已经满了,转身走进房间坐在书桌旁打开台灯,拿起笔一口气写下了这首送给月华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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