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负雪宝贝。
来,走一圈,我们亭亭玉立的大美女。”
解雨棠把镶着和田玉的步摇插在徐负雪盘好的单边垂发间,顶部的金累丝蝴蝶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能挣脱流苏的束缚飞向云天,再带上配套的细项链,锁骨间是低调圆润的南洋白珠。
手腕处则是张海清所在的空间实体手镯,古朴典雅。
浅蓝色的真丝旗袍简约大气,中间的银制线双面刺绣精美端庄,还有对应的白色金线绸扇,一看就知道制作人费了不少心思。
“棠棠姐,你设计的?”
“嗯哼~”
解雨棠压着对方的肩膀盯着镜子,对自己的审美分外满意。
“果然只有我家宝宝的颜值能撑起来。可惜,要不是怕吴邪他们认出来,负雪你的脸也不会埋没在面具之后。”
“我无所谓啦,可是棠棠姐,你的……”
徐负雪凝眉,看着镜子前的解雨棠,后者身着正红色西装,显得精神且具有压迫感,高挑蓬松的单马尾也是简单的红绳所系。
解雨棠喜欢打扮,喜欢古制裙袍,但今天却是穿了件西装。
“没事儿,今天毕竟是人多。我平日不多正面出手,红色压的住场子一些,”解雨棠满不在乎自己的穿着,稀罕的摸摸徐负雪的脸颊继续说,“等回头结束了啊,宝宝你一定要把我刚做好的每一件衣服都试一试啊~”
刚试过十来件衣服的徐负雪身子一僵:救命!我不想玩奇迹负雪!
“出发吧。”
解雨棠牵着徐负雪的手出了她的私人住宅,司机面正不斜地开向目的地,根本不会多嘴过问车上多出来的乘客。
一下车,解雨棠就绅士地牵起徐负雪的手帮她下车,后者一抬头,巨大且气派的牌匾上写着:
新月饭店。
“回去吧小四,拍卖结束后我自己动身。”
“是,老板。”
司机恭敬的回答后,驱车离开了。
徐负雪挽着解雨棠的胳膊进了门。
里面人不多,但都各有心思,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伴着流淌的舒缓的乐声,气氛融洽和谐。
“解大小姐。”
门口的棍奴不需要多看邀请函就认识解雨棠,恭敬的请她进门。
【咸鱼干一枚呀:芜湖!棠棠花姑娘滴,这个饭店不错滴!大大滴好!】
【唯有欧尼酱和金钱不能辜负:噗……负雪啊,咱们现在正经着呢,别一股大佐味逗我笑啊。】
【咸鱼干一枚呀:喳!】
解雨棠没忍住笑。
自她们进场,宴会厅的人们看似各有各的应酬,实际上都在往这个方向看。
美人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解家鼎鼎有名的大小姐,九门一代人的眼中,最偏爱的团宠。
不是空有名头等待联姻的牺牲品,而是实际意义上的半边掌权人。
与明面上,解家的西府海棠、京城有名的旦角解语花——宝胜集团董事长解雨臣不同。
解雨臣师从二月红,从花鼓戏起家,善京剧,然而昆曲湘剧也一应皆通,正如他自己所说,“天下戏其实是一出,唱好了是会唱一行,唱精了才是共通”,其出演的折子戏里,属《霸王别姬》、《贵妃醉酒》最为出名。
解雨棠名中带棠,艺名却取为“彼岸花”,师从九门二月红,亦善旦角,可基本不登台表演。
她在戏曲界的争议很大。
她不唱京剧,亦不歌昆曲,所谓将“流行乐”和“戏曲”结合,称之为京歌,意喻传承与创新,一首《赤伶》吃遍天下鲜。
老一辈传统戏曲家看不惯,奈何年轻人喜欢,词曲倒是传唱大江南北。
她本人却称原作并非自己所创,仅仅只是二唱。
可谁也不知道这所谓的原作者是谁,大家称为佚名,私下却都认为是本人所创,只不过低调。
有传闻,九门当家偏爱她的最初原因,是因为另一首京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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