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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不信,若没有咱们相助,他一个人能顶着内阁那边的压力管理好吏部。若是频频出错,看陛下能忍他几时。到时候好教他知道,这吏部不是他一个黄口小儿能做主的。”

卜令豪听着他的这话,嘴角染上一丝笑意,眉毛也微不可查地挑了挑。

他这是气恼至极以至于失了神智,开始口不择言了。

且不说自己本就亲近缮国公府,自然是要帮石光珠的。哪怕自己与缮国公府并不亲近又如何,为什么要帮着朱广溪与自己的顶头上司作对呢。

把他赶跑了自己又当不上吏部侍郎,顶多也就从吏部右侍郎变为吏部左侍郎,且不说本就是平级,就这点儿收益与风险怎么算都不成正比。

卜令豪也是人精,知道朱广溪在气头上,立马开口道:“怎么,听朱侍郎的意思是要给这新任尚书一个下马威不成?”

朱广溪此时果真受不得激,或者根本就不怕,斜斜地睨了卜令豪一眼:“就是给了又能怎样,我还能怕他不成?劳烦卜兄告知那位尚书大人,老朽身体不适,就不参加了。”

说着他顿了顿,眼神微眯,起身推开门,示意外面的人安静下来。

方继续开口,朗声道:“老朽劝告各位,宴饮聚会,难免有结党营私之嫌,万一引得陛下猜忌可就麻烦了。还望大家在宴会时注意言辞,能不去还是不去的好。”

待众人鸦雀无声,朱广溪又将门给关上:“劳烦卜侍郎帮老朽告假,就说本官身子不适,这几日都来不了了。”

“老哥具体要告假多久?”

“时间嘛,按照规制,京官除了正常的休沐之外,每年可以请假十日。这样吧,本官便先请十日,一会儿写了条子,明日呈给咱们这位大冢宰便是。”

卜令豪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只是笑容有些玩味,看来背靠东平郡王真的给了他底气。

只是,东平郡王若真可靠的话,为什么朱广溪的尚书之位会飞走,只留自己在这里无能狂怒呢?

大禧京官的散衙时间是申时三刻,等众人到了珍馐阁,已经过了酉时,石光珠早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看了看酒楼内,纷纷聚集在门口,他们又有些不好意思进去了。

石光珠看着行为反常的众人,心中有些奇怪,挠了挠头走了出来:“莫不是这地板下有烙铁,走起来烫脚不成,怎么大家都在门口?”

卜令豪一声苦笑,面上的褶皱越发明显,下巴上一小撮整日的山羊胡也一颤一颤的:“本来让冢宰做东道我等下官心中已然过意不去,眼下又将整个酒楼给包下,如此破费,更是让我等惶恐难安啊。”

珍馐阁是京城有名的酒楼,传闻掌勺的大师傅与宫中御膳房中的某位师傅是师兄弟,做出来的饭菜并不比御膳房差多少。

名气高的离谱,最直接的体现就是这饭菜价格。对于吏部这些人来说,俸禄虽然不高,但是其中油水很足。相对于其他几部来说,吏部诸人的日子也相对阔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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