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严肃的喊了宁许的名字,“你做了什么?”
宁许撑着下巴,正看着许子安,眼眸懒懒的弯起,笑意更浓,他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妈妈,做我想做的事情。”
宁许已经很久没有喊过宁夏妈妈了。
他喊母亲,宁小姐,变得越来越陌生。
“我非常喜欢他,你要拆散我们吗?”
紧接着,金发碧眼的Alpha站了起来,拉住了许子安的手臂,力道用的非常大,依旧维持着笑容。
“安,我们该回去了。”
“我们今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宁许弯下腰,直接把许子安扛起来带走了。
宁夏按了按太阳穴,头疼。
许子安几乎是被砸到后车座上的,车门紧紧的关上。
宁许单手解开领带,系住他的手腕,挂在一侧的扶手上,甚至给许子安整理了一下头发,“我知道你想惹我生气。”
“没关系,我不生气。”
这是不生气吗?
然后,宁许的指尖顺着下来,摸了摸许子安的脸,“我比你想象的还要了解你。”
许子安的回应是低下头,他咬了宁许的手背。
他拒绝所有亲密关系,更不要说这样不正常的,“我不需要,放开我。”
他过得很好,为什么宁许一定要把他拉进这样的关系里。
按照他以前的生活方式,应该在开会,应该是忙碌的度过每一天。
许子安需要安全区来保持自我。
宁许是危险区,只要靠近就有一种下陷的无措感。
宁许另一只手抓住了后颈,拽着脖子往后仰,手背上的血珠啪嗒啪嗒掉,他却伆上了许子安,把人往后压在了车门上。
“安,你需要我。”
“不,我恨你。”
宁许抬起受伤的手,血珠落在了许子安的手背上,是热的,“恨我也没关系。”
许子安过得太麻木了。
他不该过这样的生活,也不应该委屈自己,成全他们。
宁许关上车门,他没有离开,在这里等宁家的宴会开始,进去见了宋鹤卿。
整整一个小时,许子安就待在车里,他被捆着,前面还有一个手机视频一直在通着话。
许子安侧过头,用余光扫了一眼。
他鼻子泛酸,不喜欢这样,不喜欢一个人待在密闭的空间里。
表面说的那么好,还是要罚他。
真是个疯子。
宁许回来的时候,青年维持着之前的动作,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冷漠极了,重新树起更强硬的外壳,像是刺猬,“宁许,我没有特殊取向,你如果需要可以去找喜欢这个类型的人。”
“我也没有。”
宁许关上了车门,解开领带,他抓住许子安的手,给他按揉手腕。
用惩罚和奖励,是目前最合适的方式。
虽然听起来,的确不正常,让人觉得他是个变、态。
许子安性子倔,认准一条路要走到黑。
即便他知道,他就应该离开许家,他也依旧不会改变。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换别的。”
许子安抬起眼睛,缓缓开口,“我不喜欢这样的方式。”
接着,他说,“也不喜欢你。”
宁许只是掏出口袋里的药膏,接着给他揉。
“嗯,我换别的。”
“你听得懂我说话吗?”
“听懂了。”
谁说听懂就要照做。
宁许问他,“你觉得我对你不好,会想要回击我,恨我,那些人呢?”
许子安明白他在说什么,“我打过许冠玉,很多次。”
宁许:“应该把他的腿锯了。”
许子安弯眸,又迅速平静的回他:“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的笑容非常难得,转瞬不见。
宁许看着他,摩挲指尖下的软嫩皮肤。
他看了一眼手表,今天开的车还不错,够宽敞,“先不回去了。”
“什么?”
…
当天夜里,许子安的卧室里新搬进来一个人。
是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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