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被今天一波三折的经历弄得有点大脑过载,他还什么都没问呢,面前人突然蹲下把他扶了起来,然后连忙开始撕网。
苏祁这才看清了面前人的脸——这是个丰神俊朗,口鼻端正,眼眸深邃,帅的十分有攻击性的男人。
这个男人同他一样留着如瀑的长发,但是发色偏青黑色,他的长发被一个兽型金冠高高束起一个马尾,看上去干练又矜贵;男人穿的同样是宽袖长袍,却与自己相反是玄色带着血纹的样式,在苏祁印象里只有电视剧里的魔族这么穿。
“老婆,你怎么会被落星罩住呢?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这个男人一边撕扯开细网,一边嘴里念着,一双浅色的眼眸着急地查看着苏祁。
老婆?苏祁总算反应过来了,他怎么莫名其妙给人当了老婆?还是说在这个小世界里老婆是什么别的意思?或者他这个身体就叫老婆?
苏祁被自己这个想法给整笑了,哪有人真的叫老婆的啊喂!
古代人的老婆,应该是老婆婆的意思,可是他又没少物件,怎么会是老婆婆呢?
就在苏祁头脑风暴的时候,他身上的细网已经完全被男人撕开了,而后破败的网就化成了一缕烟消失了。
“老婆,你怎么不说话?你没事吧?”男人的手在苏祁眼前晃了晃,关切地问。
“我……”苏祁刚要说自己没事,就听见不远处的屋子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孩啼哭。
苏祁:“?”
“舟舟那小子又饿了,明明一天前才给他喂过清露来着。”男人连头都没回,眉宇之间都是不耐烦。
一天前,清露?苏祁真的很难把这几个词和一个婴儿联系起来。
这简直是虐待啊!
“啊,不怪我老婆。”男人看苏祁出神地看着屋子的方向,连忙解释:“你一走就走了五十年,我又不会带孩子,只能每天早上给他接点清露喝喝,我……”
“你等会儿!”苏祁制住男人继续说下去:“我得捋一下。”
五十年?婴儿?清露?老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刚刚说我走了五十年,那,那那个孩子岂不是至少五十岁了?他不长大?”苏祁已经接受玄幻世界只要靠清露活下去的设定了,但是他没办法想象五十岁的婴儿。
“神兽百年才一岁,舟舟才五个月大啊。”男人奇怪地解释着,又问:“老婆你怎么了,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等会儿!”苏祁忽然意识到了重点:“你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我难道……?”
“我们成婚已有两千年了,拜过天地大荒,发过永生誓,交换了识海之珠,我难道一句老婆都唤不得吗?”男人说着愈发委屈:“你一走就是五十年,连句话也没有给我留,丢下我和孩子不管不顾,一直杳无音信至今,我一直以为你不要……”
“停!”苏祁脑子彻底乱了,他这是穿成了个啥?怎么一觉起来老公孩子都有了?
这孩子不会是原主生的吧?原主是个男的啊!
“不是,那个,我……”苏祁现在都不知道从何问起,他弱弱地问:“那个舟舟不会是原……额,我生的吧?”
“自然,他可是你一天一夜才……”男人还没说完苏祁用手堵住了他的嘴,苏祁头疼地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认错人了?”
“屋肯恁,午葱来不会刃撮老婆泥(不可能,我从来不会认错老婆你)。”男人被捂着嘴,艰难地说着。
“可我是男的!男的怎么可能……”苏祁的手被男人扒拉开,他说着被男人打断:“怎么不可能?你是上古凤凰,生来就是雌雄同体,能孕育生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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