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晕倒的季伯常从车上拖下来五花大绑后,萧河打电话通知了郑功成。
夜晚,郑功成开车来到现场。
“人在里面,你想怎么搞?”
萧河递给郑功成一根烟,点燃问道。
郑功成深吸一口,吐出长长的烟圈:“先揍他一顿出出气!”
萧河从后备箱拿出一根棒球棍给他。
郑功成拿着棍子走进祠堂,看见季伯常手被反绑,脚也被捆,头上套着麻袋躺在地上。
他哼哧哼哧的发出叫声,显然嘴也被堵了起来。
郑功成走过去,先是一脚踹在季伯常肚子上。
“呜……呜……”
地上的季伯常吃痛,整个人直接扭动起来,但是他的双手双脚都被麻绳给捆死了,根本动弹不得。
柳如烟和自己好上的时候,怎么也说也是自己未婚妻。
季伯常这时候和柳如烟偷情,郑功成根本就忍不了。
他一连踹了几十脚,每踹一脚,季伯常就会挣扎一下。
直到踹累了,他才拿起棒球棍,朝着季伯常的的身上招呼。
砰!砰!砰!
听着声音不像是在打人,倒像是在打沙包。
季伯常只能躺在地上被动挨打,他根本不知道打他的人是谁,再加上嘴被堵住,他连开口求饶都做不到。
打了二十多分钟,季伯常浑身淤青,整个人已经快要晕死过去。
郑功成也累得满头是汗,他走出祠堂,掏出一包华子,给萧河发了一根。
“靠,有这好烟你不早点拿出来!”
萧河没想到以前烟都不沾的好男人,现在学会抽烟不说,还抽华子,这玩意可不便宜。
郑功成顺过萧河的打火机:“你那烟辣的要命,不好抽!”
萧河砸吧了一口,别说,华子的味道醇厚顺滑,余味甘甜,比玉溪好不止一个档次。
沉默片刻后,萧河开口道:“怎么样,打够了没?”
郑功成摇了摇头,“本来说好打一顿行了,可是当真的看到他,我真想一刀捅死他。”
睡了自己老婆的人,这是个男人都有这种想法。
萧河点点头:“你就算现在去杀了他,也不会有人发觉,除了我。”
还别说,听萧河这么说,郑功成还是有点心动的。
但心动归心动,郑功成受过高等教育,良知告诉他,自己一旦这么做了,那一辈子都会活在愧疚之中。
抽完烟,郑功成恢复了力气,他提着棒球棍再次走进祠堂。
萧河趴在祠堂门口望着,他也想看看,这个老实人会如何抉择。
郑功成来到季伯常旁边,没有任何预兆,直接举起棒球棍,朝着季伯常的要害上怼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郑功成每一次都用尽全力。
一开始,季伯常抽搐得很厉害,也挣扎的很厉害,闷哼声不断传出。
但没过多久,他就痛的晕了过去,任由郑功成如何使劲,他都没有动静。
萧河下意识夹紧双腿!
遭受这样的重创,他敢肯定,季伯常就算活了下来,也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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