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松就像是突然被什么邪物附了身一般,整个人像是飘在云端,乐呵得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轻了几两,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他迈着那六亲不认的步伐朝着伊果大步流星地走去,那模样就像是一只趾高气昂的大公鸡,雄赳赳气昂昂的。
哟呵,眼瞅着离伊果就几米远了,伊果却跟个没知觉的石头人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对乐松那是视而不见。就好像乐松是一阵无形的风,吹过了无痕,丝毫不能引起他的半点波澜。伊果就那样静静地站着,眼睛平视前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深奥的问题,又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都不关心。
实际上呢,伊果心里跟个明镜一样,老远就发现乐松这个“可疑分子”正朝着自己靠近。他那敏锐的目光早就捕捉到了乐松的身影,看着乐松那副样子,一边走一边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那笑容就像是脸上开了朵巨型向日葵,而且还是那种变异的、傻里傻气的向日葵,看着就觉得有些滑稽。伊果心里就想:
“我还是把他当一团会移动的空气吧,省得心烦。”
谁知道乐松这个活宝呢,到了伊果身边就像个喝醉了酒的不倒翁,身子摇摇晃晃的,一会儿往左歪,一会儿往右斜,似乎随时都可能摔倒在地。那脸笑得跟个褶子精似的,眼睛睁得老大,眼珠就像两颗铜铃,直勾勾地盯着伊果,眼神里透着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兴奋,就好像伊果是世界上最后一块薪柴,而他是一个在寒冷中渴望温暖的人。
伊果刚开始还能勉强维持住那副高冷的样子,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静,眼睛里不带一丝情绪,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可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堆毛毛虫爬满了全身,那些毛毛虫在他的皮肤上蠕动着,痒痒的,让他浑身不自在。
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等了好半天,乐松就像个卡壳的复读机,光知道傻愣愣地盯着伊果看,嘴巴就像被胶水封住了一样,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伊果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翻了个比天大的白眼,那白眼翻得都能看见眼白里的血丝了,极度无奈地说道:
“我说你这个小迷糊蛋,跑这儿来干啥呢?别跟个脑子掉线的呆头鹅似的,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我脸上可没你想要的东西。”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恼怒,语速也比平时快了一些。
乐松啥也不说,就那么笑吟吟的,像是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他的手慢慢地伸进怀里,摸索了一会儿,然后掏出一本书,在伊果的眼前晃来晃去的。那本书的纸张看起来有些陈旧,边缘微微泛黄,像是被岁月侵蚀过一般。
伊果仔细一瞧,哟,这书上的文字是故乡卡利姆的呢,那熟悉的文字就像是久违的老友,一下子映入他的眼帘。
而且还是本点字圣典,那精致的装订和独特的排版,一看就知道是一本很珍贵的书籍。
就这么一下子,伊果心里就透亮了,明白乐松为啥不吭声,只晓得拿本书在自己跟前晃悠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
“看来我之前对你说的话,你全没当回事儿,哎,算了。真不知道那个废物一样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进去吧。”
随后,伊果侧身让开,他的动作有些缓慢,像是带着一丝不情愿。他伸出手,打开牢门示意乐松进去。
随后,乐松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他走路的姿势极为夸张,每一步都迈得很大,脚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极为响亮的声音,就好像是故意做给人看似的!那声音在寂静的监牢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
伊果转过脸去,他的脸紧绷着,眼睛看向别处,仿佛只要自己看不见,这一切就不存在一样。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其他的原因。
乐松进去时的脚步声极为响亮,那监牢里的女人即便双目失明,想要不注意到都很困难。
那声音就像是打雷一般,轰隆隆地传进她的耳朵里。
那女人听到脚步声在自己面前停住,便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是哪位?”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就像一片羽毛飘落的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似乎是害怕自己的声音会打破这黑暗中的寂静。
“有没有人在那儿啊?”她又问道,声音里多了一丝期待,像是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渴望着有人来拯救自己。
“啊,要是您在那儿的话,麻烦过来碰一碰我吧。”她的话语里充满了祈求,就像是一个溺水者在向岸上的人求救。
好黑呀,我啥都瞧不见,黑暗已经将我紧紧咬住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黑暗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将她紧紧地包裹住,让她无法挣脱。
“虫子一直在不停地、不停地咬我、折磨我呢。”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真的有虫子在她的身上肆虐,那种痛苦透过她的声音传递出来。
“所以求求您了,过来碰碰我吧。”她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充满了急切。
女人的声音发着颤,话语里满是害怕以及对黑暗的恐惧。乐松弯下腰,他弯下腰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惊扰到这个可怜的女人。他将左手伸出去放在那女人的手上。女人察觉到有冰冷的金属挨着自己的手,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的身体微微一缩,她仔细摩挲后发现是一只戴着甲胄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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