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历九年冬,于朝堂之上,垂帘之后,坐着我。
陛下答应了我的请求,让我给众臣一个交代。于是,我便跟着陛下来到朝堂之上,由于是后宫之人,因此只能用垂帘隔开。
朝堂之上,众臣各个双目圆睁,用鼻孔说着话,用嘴巴喘着气,我坐于垂帘之后,只觉这些老顽固,对着一个远嫁至此的女子,竟然有这么大的敌意。
话说这铭禾县主本人是犯了何种罪行了?不过这倒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是危及整个王朝存亡的事情,大家自然将这有可能造成灭国之人的女儿视为仇人。
朝堂一阵喧闹,陛下说了声,“安静。”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继而说道,“今日,赵昭仪来这朝堂之上,便是来听听众卿家对她的宣判的?”
“臣等不敢。”这群死老头齐齐跪在地上回复道。
“是真不敢还是假不敢?昨日朝堂之上不是还振振有词吗?为何今日便不敢了?”陛下说道。
“臣等只是希望陛下不要因为红颜而误了国事而已,陛下,臣等定然没有敢拿赵昭仪问罪的想法。”曹太傅站了出来说道。
我哼地一声笑了出来,这话倒是说的好听,只是想将罪责推脱掉而已,不想自己落得一个逼死皇妃的罪名而已。
“那尔等昨日,在朝堂之上,是如何说来着。”陛下气得拍着龙椅大怒道,“今日,我特意将赵昭仪带来给各位了,你们想说什么,还不赶紧说来。”
“陛下,切莫生气,伤了身子。”我在垂帘之后细声说道。
众臣看着陛下此时正在大怒之中,便无人敢上前来。而是仲景站了出来,“陛下,微臣有一事要奏。”
“准。”
“臣有一桩陈年旧案,是桩大案,希望陛下可以为此案做主。”仲景回禀道。
“你且说来听听。”陛下回答道。
“十六年前,微臣还是在甸州之时,仁和县发生了一桩灭门惨案,然而至今,此案仍未告落。”仲景低头回禀道,“当年在仁和县,此案是由我父亲,仲元侦破的,但是当时所缉拿的真凶装扮似三神宗教徒,后来皆自杀身亡,故不了了之。然而数月之前,我又得到了新的证据,可以证实此案的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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