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姖刀就架在自己脖子上比划比划,看怎么划方便点。
说实话,她穿着和他们东篱国还是有些不一样,谁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冒出来的,还有人问是不是别国来的贵女。
长得娇滴滴的,肤净无暇,眉如远黛,唇如春樱,就好像画卷上走出来的谪仙模样,谁都无法想象她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比划,诡异程度比架在别人脖子上更深。
但好端端的哪有人自己拿那么大把刀神经兮兮的抹自己脖子的。
但还是有人劝。
“姑娘不可,万万不可,何苦想不开呀……”
还有好心大娘为了稳住她夸张的说:“姑娘,是不是被负心人伤了心?这样吧,你瞧我们家国主如何?我们家国主人不差,不如进宫当娘娘去?”
看来这个东篱国的国王很民主,民众们都能替他后宫操心,赶明解决了赫胥国的事,一定来找东篱国的国主玩玩。
这都哪跟哪,再耽搁下去,她都该进宫当娘娘去了。
她看着大家问,“不能抹脖子?”
“当然阿,抹脖子就死了呀,人死不能复生,不能乱来。”
“看这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想不开呀?”
也有人指了指脑子,“是不是这里出了问题,看着也不傻呀。”
她想了想,抹脖子是挺疼的,于是把大刀到变成了小刀。
刀刃在手臂上比划比划。
“那不如这样?”
路人惊异,疯了,疯了,这姑娘疯了吧,不自杀就是自残?
有人揉了揉眼睛,不是,大家刚刚都怕她自残,关注点在她的动作上了,关键是她刚刚的大刀哪里去了?
她怎么把刀变成小刀的?
算命的吓得不轻,心道,今天出门没看黄道吉日,惹了个疯子吧。不是想要抹脖子,就是要在手臂上划口子的,赶紧道:“姑娘,血光之灾破了破了,大可不必如此呀。”
“那怎么行,必须得见血。”她坚定道。
不过刀子割肉是挺疼的。变根针吧,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小刀又变成一根细得不能再细的针,然后轻轻在食指上轻轻扎一下,一颗血珠冒出。
她笑嘻嘻的说:“你们看,血光之灾破了。”
又问算命的:“我还有什么灾?”她兴致高得很,觉得很好玩。
这可比太上老君讲故事好玩多了。
她倒是兴致高得很,旁人不知道是谁反应过来喊了一声:“妖怪呀!”
然后一窝蜂的散开了。
一个个皆惊恐的看着她。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是妖怪?”
“你不是妖怪你是什么,”
“我是神仙呀。”
她一脸真诚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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