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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清本想叫手下将狐狸放了,见青鸢激动,他朝她投过去一眼。

青鸢:“狐狸是山灵,最有灵性的动物,把它做成皮草未免太残忍了。”

眼里有片刻思索,苏时清看着狐狸缓缓道:“这狐狸皮毛确实难得。”

手下听他这意思,一开心:“那我今日就将它……”

“等等,”看着一脸担惊受怕的小狐狸,青鸢不忍,对苏时清说:“这只狐狸我买了,大当家把它卖给我吧,我的钱财不找你要了。”

将她的所有反应看在眼里,苏时清眼里兴味更浓,“为着一只狐狸,你那么多钱财,不管我要了?”

这些山匪虽然有大爱会帮助穷苦百姓,但也是粗野之人,青鸢丝毫不怀疑他们为了得到一张皮草真会把这狐狸杀了。

狐狸不该遭受这无妄之灾。

有时候死与生不过在人一念之间罢了。

听着小狐狸恐惧的哀鸣,青鸢心里实在不好受,她做狐狸的时候也被人扔石子打过,那时候她最怕的就是猎人。

小动物在人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若大当家觉得我们在寨子里不方便,我们随时可以离开,钱财之物分文不取,一只小狐狸放了它吧。”

反正她知道山寨库房在哪里,要去偷东西也不是难事。

又有一高大男子上楼来,这人似乎是苏时清的副手,神情肃穆似乎有要事要说。

苏时清:“行,那就不杀这狐狸。”

“多谢大当家。”见他有事,青鸢识趣离开。

她一走,男人先前还懒懒淡淡的神色微冷,看向拎着狐狸那人,眼神淡漠:“谁让你抓狐狸的?”

突如其来的威压让手下一怵,大当家发起脾气来最是可怕。

“自己去请二十棍,下次再手脚不干净乱抓山灵,给我滚出山寨!”

下人腿软一跪,战战兢兢磕头:“小的再也不敢了,大当家息怒!”

苏时清并没有赶她们走,青鸢这会儿也不想着下山,祁司晏在城里,出去没有在里面安全。

其实留在这里还有别的用意,她想等苏时清山寨不在的时候悄悄去偷点钱财跑路,所以只要他不明着赶她们走她就多在这里混吃混喝一日。

祁司晏一到闽城,立马调动人手着手分发赈灾粮,城内设了东西南北中五个点重兵把持,确保所有百姓都能领到足以过冬的粮食。

闽城不缺水,只是今年蝗害吃光了所有作物,土壤里留有的虫卵会成为下一年的隐患,祁司晏还从京城带来了精通农科病虫害的官员,农政官们带着人在农田山地间撒药除害。

一切井然有序进行着,他一来,百姓们跟吃了定心丸一样,闽城终于不再死气沉沉。

张县令被百姓状告其与州官相护贪赃赈灾银,置百姓生计于不顾,被祁司晏关进了大牢。

一城父母官不作为,反而是布衣平民来救济百姓,西郊乐善好施那个富商的事迹被广为流传,祁司晏的人去查时却查不到一点消息。

自他们入城后那富商的人就没再出现,整个城里问下来,没有一人知道那人的具体身份。

说消失就销声匿迹不留一点痕迹,这人不是等闲之辈。

“我们的人追踪从泊城过来那辆马车,奇怪的是在城外山谷里车轨痕迹就消失了。”巽渊把打探到的消息一一禀报。

祁司晏波澜不惊,笃定:“她一定在闽城。”

给周辛尘传信的人肯定是她。

“近来闽城可还有什么新奇人物事迹?”

巽渊摇头,“除了西郊施粮那伙人,其他没有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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