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楼刚掉头往图书馆开去，突然接到了系统的提示。
“消除白云的戾气，奖励系统升级，并有神秘额外奖励。”
马楼从后视镜中瞥了一眼正在默默流泪的白云，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个女孩的心思怎么转变得这么快，刚才还兴高采烈，现在却变得郁郁寡欢，甚至默默流泪。
“黄雨涵，你是不是忘记带什么了？”马楼不想直接打断黄雨涵的叽叽喳喳，只好用这种方式暗示她。
“借书证、身份证、党员证，都在啊。啊，我知道了，还差跟你的结婚证！要不待会我们顺便把结婚证给领了吧？哦，今天民政局休息。那要不这样，等你考上民政局了，我们再领证，这样直接给你刷经验。对，就这样！”黄雨涵为自己想到的绝妙主意而兴奋不已。
“疯婆子。”马楼被这个疯婆子气笑了，但随即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白云身上。
白云的戾气似乎更加强烈了，连黄雨涵那么迟钝的人都感到了不对劲。她扭头看到白云流眼泪，很是奇怪地盯着马楼。
“大叔，你怎么把白小姐搞哭了？”黄雨涵的话让白云的戾气又重了几分。
“闭嘴，都是你疯疯癫癫的，惹到白云同学了。”马楼懒得去猜，直接询问白云，“怎么了？是不是我们哪句话惹到你不高兴了？”
“没有，没有。是我自己在生自己的气。我对待考公这件事太隆重了，可能把自己逼得太紧了。”白云擦了擦眼泪，勉强回给马楼一个微笑。
马楼看着她，突然想通了白云戾气越来越重的原因。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对待考公这件事过于草率了？特别是黄雨涵，她整天就知道摸鱼，拍照发小红书。你是不是也刷到她的视频了？所以感觉她这样的要是也能上岸就完全是对你这种整天看书、还参加考公培训的考生很不公平。”
白云没有直接回答，但她不敢看着两人，扭头望着窗外。从她起伏的胸膛就能判断得出来，马楼应该是被猜中了。
“特别是你听到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书籍的大专生徐娇娇也敢去拼一拼的时候，你感觉更加难受了，好像是在侮辱了你心目中神圣的女神。”马楼继续说道，试图更深入地了解白云的内心。
白云依然没有说话，但她的眼泪再次滑落。马楼知道，他已经找到了问题的根源。现在，他需要想办法消除白云的戾气，不仅是为了系统的升级和神秘奖励，更是为了这个女孩的心理健康。
“你这么聪明，应该也是想到了，我冒雨过来就是为了帮徐娇娇借书的，你手头这本书也是为了给她突击学习用的，这一点我就是不说，相信你也猜到了。我不明白的是你怎么会反应如此之大。甚至是直接认为是别人在亵渎你愿意全力守护的美好。这让我想起刚遇到你的同一天，用书砸我的那个女同学。”马楼缓缓地把车停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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