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柯的质问,舒亦梦将其视作无能狂吼。
对方吼得越大声,说明越生气越无能。
她扬起上班人签大单的欣喜,拉住沈南柯的袖子。
“夫君,你娶孟姑娘的聘礼有着落了,咱们沈家的酒庄转让出去了。”
“你将酒庄转了?”沈南柯不敢置信。
舒亦梦怎会这么快就把酒庄转了?
这让他如何跟孟伊蓁交代?
沈南柯的样子,让舒亦梦很庆幸下手够快。
“夫君,母亲说还差三千两银子采买聘礼,让我先把酒庄转了。”
“我也没想到,咱家酒庄这么抢手,消息一放出去,好多人争着要......”
“谁让你转给他了?”沈南柯愤怒打断舒亦梦的话,气得咬牙切齿。
舒亦梦身子轻颤一下,佯装害怕又委屈的模样。
“夫君,那我也不知道你抢了他的议亲对象,再说酒庄也不是转给他。”
这番话,更加让沈南柯面子挂不住,“转之前,你就不能跟我商量一下?”
“......”舒亦梦垂眸,努力演绎做错事的模样。
见状,徐槐安阴阳怪气冷笑两声,反问沈南柯。
“沈南柯,我们与沈夫人在清音楼谈生意时,沈夫人倒是想与你商量,可该去哪儿寻你?”
沈南柯僵住,想起那张被飞刀削断腿的桌子,顿时理亏的接不上话。
看见沈南柯理亏,徐槐安差点儿笑出声,他佯装疑惑盯着沈南柯看。
“沈南柯,我们在清音楼谈生意时,听店小二说,有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在人清音楼偷欢,把人家桌子都给玩坏了,你知道这事吗?”
“......”沈南柯猛然抬起头,怒视着徐槐安。
他怀疑,就是徐槐安嫉妒他抢走孟伊蓁,故意下手削断桌子腿。
“瞪我作甚?”徐槐安揣着明白装糊涂,“难道那......”
“转让协议在哪儿?”沈南柯不敢与徐槐安对峙,更不敢让他继续说下去,只想快点儿将人打发了。
徐槐安垂眸,眼底露出得逞的欣喜,不紧不慢道:“不请我进屋喝杯茶?”
沈南柯咬牙,刚打他两拳,还想进屋喝茶?
“沈家的茶苦涩,怕是徐公子你喝不惯。”
看出沈南柯的隐忍和憋屈,徐槐安摩擦拳头,扬高下巴,一副轻蔑的态度。
“萧清柏,他说沈家的茶苦涩,你信吗?”
“许是你下手太重,沈大人觉得心底苦。”萧清柏很配合徐槐安。
徐槐安似笑非笑,“沈南柯,这点儿苦,你都吃不了,迎亲之日怎么办?”
“......”舒亦梦瞬间瞪圆眼睛,心中很期待,脸上却装作很生气。
“徐公子,难不成还想迎亲之日打我夫君,你眼底还有没有王法?”
“哼!”徐槐安冷哼一声,吓死人不偿命,“那要看你夫君表现。”
“......”沈南柯气得颤抖,徐槐安这个草包,行事怎会如此猖狂?
他若迎娶孟伊蓁当天,被徐槐安当街殴打,岂不是成了京城的笑柄?
看出沈南柯害怕,舒亦梦心中默默给徐槐安点赞,面上还要佯装贤妻。
“夫君,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与孟姑娘的事,总归是你理亏。不如你端茶给他赔个不是,让婚礼顺利?”
“就怕他不愿意。”沈南柯憋闷看着徐槐安。
见铺垫差不多,舒亦梦拧眉看着徐槐安,佯装出一副很护夫的模样。
“徐公子,别忘记,你也是奉命来办事的。酒庄转让交接的事门道多着呢,不许你再为难我夫君。”
“哼!”徐槐安装模作样冷哼一声,“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给他半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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