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一辈的恩怨?呵呵,不就是吵架斗嘴,又没死人,我今天相看闹了一场,我爸直接甩了一巴掌。
我和他们吵架,吵起来才知道,原来当初不是没考上,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都寄来了,却被我爸妈领取直接撕了。
愤怒的朝他们吼为什么?
你知道他们说什么吗?”
闻云那双杏仁眼再次涌出大颗的眼泪珠子,这位脾气倔强的女同志,咬着唇继续说:“说我最终是泼出去的水,给别人家养的那么好干嘛?
我情愿他们给出的理由,是家里没钱供我上学,而不是觉得我上了学是便宜别人家。
可笑啊,我高中拼了三年,大冬天手脚冻了都坚持五点起来背书。”
说到这里,闻云望着一言不发一直嗑瓜子的宋佳玉。
半响。
她问:“你怎么不说话?”
宋佳玉伸出手指了指嘴巴。
“你故意跟我作对吧,要你说的时候不说,不要你插嘴的时候就插嘴。”心情很悲伤的闻云被宋佳玉给气笑了。
宋佳玉委屈,目光中带着狡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明明是你让我不说话的~”
这语气,夹子音一出,闻云浑身打了个冷颤,绝对的钢铁直女反应,还用手搓了搓手上压根没有的“鸡皮疙瘩”。
颇有些咬牙切齿:“你能不能正常说话。”
宋佳玉乖乖点头,“哦,我好好说话,我也没我觉得吧,我直说我自己遇上这种糟心事会怎么做,因为录取通知书的事情是今天才知道,已经晚了就不说了,倒是工作的是事情,我不会给,他们逼我,那就直接搬去员工宿舍,只要我不要脸,他们还要脸,我就立于不败之地。”
“当然这么做对自己的名声不讨好,可也只在找对象上困难,对我来说,要是那对象听风就是雨,我要他作何,又不是没有工作,不能养活自己。”
说完,宋佳玉去看闻云。
这位悲伤的女同志愣愣的看着她,眼神却像是看着以前的闻云。
“是我当时还不够坚强,以后不会了,”闻云笑着说,那张看着很有福气的圆脸上是坚韧,又说:“既然听了我的秘密,你就是我朋友了,还有瓜子吗?”
“有。”宋佳玉拿出一把瓜子放闻云手上,“好啊,你可是我在松山县交到的第一个朋友,请你吃瓜子。”
“下次等我发了工资,我请你去国营饭店吃东西,我走了。”
闻云潇洒的拍拍屁股走了。
几日后,宋佳玉又从翠花婶子那里知道,闻云和闻家吵了架,断绝了关系,还和常家那小子扯了证。
“闻家那两个可真不做人,谁家要是出了个大学生,那就像古代家里孩子考上了进士,我家春夏秋冬,还有霸霸,不论哪个考上,非得挂两串鞭炮,摆两桌就喜庆喜庆,小姑娘也是惨。”
这是翠花婶子对闻云这件事的感慨。
比起大院里骂的难听的钱老太太与王老太太,还是翠花婶子说的话听得人舒服,本来都是女人,过得苦还要去嘲笑别人过得苦,嘴里不饶人,何比呢,女人就不能饶了女人嘛?
她是不知道,闲的蛋慌的钱老太太又搞出了一件事,把在家给顾思译带儿子的顾母给挑唆着走了。
“哎呀~小顾他妈啊,还是做你家儿媳妇轻松,孩子不用自己带,家里活也一点都不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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